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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愛沙尼亞內政成了聯合國討論的議題:在愛沙尼亞,至今仍然毫無道理地保留著公民和&ldo;非公民&rdo;之間在政治、社會、經濟和文化權利方面的差異。愛沙尼亞方面在報告中企圖證明,這一討論的合法性值得懷疑。
愛沙尼亞上層人士認為,他們國家在這方面完全井然有序。可是,聯合國種族歧視委員會對這種論斷不贊同,駁斥了愛沙尼亞方面誤導國際社會輿論的企圖。委員會對愛沙尼亞方面提出的關於履行消滅一切形式歧視的國際公約的報告,提出了結論性意見,其中表明對愛沙尼亞處理少數族群語言問題的情況給予負面評價,尤其是對愛沙尼亞當局甚至意欲在少數族群聚居地區限制他們學習自己民族語言的做法表示反對。此外,委員會對於1993年愛沙尼亞頒發的民族文化自治法只適用於國內公民這一點表示擔心,認為它&ldo;縮小了愛沙尼亞大肆宣揚的一體化綱領的範圍,從而也證實了委員會的結論&rdo;。
俄羅斯外交部針對這次討論作出結論說:委員會就此問題進行的辯論及其提出的總結檔案再次證實,愛沙尼亞在保障非主體族群權利方面‐‐而這主要涉及俄羅斯民族,局勢引起了不具成見的觀察家們的嚴重擔心。
此外,俄羅斯外交部在其專門宣告中指責了愛沙尼亞外交部長託馬斯?伊裡維斯,認為他在對莫斯科關係中所執行的路線帶有挑唆性質。應該說,託馬斯?伊裡維斯以前發表的幾次宣告,都沒有能給這位政治家和外交家帶來良好聲譽,反而給俄愛關係造成了傷害。這位外交部長可能受到了一些影響:他長期生活在美國,完全忘記了俄羅斯和愛沙尼亞所擁有的共同歷史。而這一歷史,不管他個人如何希望,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從一些俄羅斯人和愛沙尼亞人的意識中抹掉,因為這些人與他完全不同,並不認為他們共同生活的半個世紀是&ldo;蘇聯佔領時期&rdo;,他們記得當代俄羅斯在重建愛沙尼亞國家體制中所起的作用。
愛沙尼亞政治活動家的言論超越了理智的起碼要求。他們病態地仇視俄羅斯人和俄羅斯,甚至準備為恐怖主義罪行辯護,包括為車臣匪徒辯護。譬如說,下面我就要引用一段致杜達耶夫先生的慰問信中的文字:
值此薩勒曼?拉杜耶夫將軍遇害之際,愛沙尼亞國會的支援車臣小組特向車臣人民和您本人表示深切同情。這位傑出的自由鬥士慘遭殺害,使我們深感震驚。愛沙尼亞議會的支援車臣小組與車臣人民一道為薩勒曼?拉杜耶夫表示哀悼。
在這份信件上簽名的有愛沙尼亞共和國議會的63位代表(代表總數為101人)。只有瘋狂的反俄政策才能允許作出這種聲朗,它乃是愛沙尼亞對俄羅斯內政的粗暴干涉,是激進反俄情緒的表露,而這種情緒已構成愛沙尼亞內外政策的主要路線。同時,這份信件也是對國際社會輿論自卑鄙無恥的挑釁,因為國際社會輿論認為,政治恐怖主義是極其危險的現象,在反對恐怖主義的鬥爭中,國際共同體應該一致努力。
由於特殊的社會經濟政策,由於天主教不容忍異族人的那種心靈主義,在波羅的海沿岸地區,當代立陶宛成了種族單一的共和國。1991年,當蘇聯解體時,立陶宛人在立陶宛佔居民總數的 81.6%,而與此同時,愛沙尼亞人佔愛沙尼亞居民總數的63.5%,拉脫維亞人在拉脫維亞僅稍許超過居民總數的一半‐‐佔518%。而實際促成這種情況的,是上世紀 50年代中期立陶宛當局透過的一項專門決定:只准許在共和國的某些城市建設企業,而在許多居民點都不許建設。這一決定斷然限制了俄羅斯人和其他民族的人進入立陶宛工業企業。
乍看上去,我們的同胞在立陶宛的處境比在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要好得多。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