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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會被咬到,是一種極致的恐懼情緒,那是不受控制的驚恐,有的人甚至會忘記邁左腿還是右腿,還有的直接雙腿發軟呆愣在原地。
逃跑時回頭,完全是身體本能地下意識行為,能逃肯定是逃,逃不掉的話也好有所防備,以免被從後面撲倒咬斷脖子。
何安在現在就有一種被狗攆的恐懼感,身後漆黑無聲,不知道那裡是否有東西跟著他。
於是他每走一段距離,都會回頭打燈,看看身後有沒有東西,以及往下看那團暗淡的光團。
身後沒有東西,那光團也一直在那裡沒動。
直到……何安在又一次看下去時,那光團竟然消失了。
豎井之下一片黑暗,再不見那團暗淡的光。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令何安在心中不由一緊。
‘她消失了?她去哪了?’
隨著拉開距離,何安在的心慌稍緩,可那光團的突然消失,讓他恐懼大盛。
他不敢胡思亂想,當即加快了腳下步伐,並一邊走,一邊甩動著無名舊約。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啊!”
他渴求從無名舊約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資訊,可無名舊約緊閉著嘴,一個字都不說。
上也漆黑一片,下也漆黑一片,何安在很怕會在前面遇到那提燈的女人。
這豎井實在太深了,若是鬼打牆成莫比烏斯螺旋,一時半會兒都發現不了。
何安在沒有計算下來的時間,也沒有數下來的層數,因此也不清楚還有多久能離開豎井。
到目前為止,他沒有感覺到危險,這反而令他越來越不安。
“逃出來了嗎?是生是死給個話呀!”何安在逼問著無名舊約。
比起秋後問斬,要斬你卻不給個具體日期,讓你整日都提心吊膽。
每天只槍斃一個人,卻拉出去十個排成一排,一聲槍響後就把剩下九個尿褲子的帶回去。週而復始。
何安在感覺自己要瘋了,這死書就是不開口。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將懷裡的花花放下,花花可是能在府地洞天幫助他找到蕭玉風跟林星文的,這會兒說不定也能幫他趨吉避凶。
花花被放到地上後,就這麼往地上一蹲,坐在地上瞪著大眼睛,抬頭看著何安在。
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
何安在欲利用當初在府地洞天花花跟腳的情況來辨別正確的方向,然而他走了兩步後,花花並沒有跟上來,頓時他心中一驚。
“走錯了?難道我被影響了認知?我以為我在向上走,其實我一直在向下走?”
:()我的左眼是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