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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團燃成的火焰只躍動了一下,便又重新恢復成了暗淡的光團。
而就在火焰躍動的那一剎那,何安在看到了那提著燈的……人。
姑且將她認知為人,應是一個女人。
她戴著類似修女帽的兜帽,帽簷壓得很低,一如府地洞天中行走的風衣,兜帽下一片漆黑,不見一絲,就連那躍動的火焰都沒能照亮一毫。
她披著開懷的長袍,類似束身的軟甲緊緊裹住纖細脖頸與傲人壯闊的身材;長袍開到小腹,軟甲也裹住小腹,卻隱約能見其下線條;她的下半身被長袍完全遮擋,不見雙腿。
她渾身上下全副武裝,闊袖長袍的袍擺拖在地上,全身上下不見一絲裸露,就連那提著燈的手,都戴著深色的蕾絲鏤空手套。
那盞提燈倒是古樸,就現世的老舊提燈,沒看出什麼詭異元素。
她有著人的外形,姑且將她認知為人,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是“人”。
誰也不知道那人形的“皮囊”下藏著的究竟是什麼,還記得那南瓜頭後面,那在另一個維度世界的身子,可是擬態過佝僂老者。
花花的呼嚕能驅散晦氣,花花的叫聲能影響那團光。
花花好神奇。
眼下無暇感慨花花的神奇,花花應該不會害他。
應該吧。
無名舊約沒再開口,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提供。
“好好好,不說是吧。”
何安在心一橫,打算硬闖。
有花花與無名舊約傍身,未必就怕那東西。
無名舊約既然什麼都不說,那遇到危險,就別怪自己丟下它自己跑了。
小命要緊,大不了遺失無名舊約,回去沒法跟院長交代而已。
命都沒了還交代啥?
何安在做好時刻躍遷的準備,然後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團暗淡的光。
無名舊約被他擋在胸前,花花這擋住臉;若有異動,丟出無名舊約吸引注意力,然後帶著花花躍遷。
不說就等死吧你!
何安在一點點靠近那團暗淡的光,他再度看到了那提燈女人的模糊輪廓,看到了那女人正扭過頭來朝向著他。
何安在心中一緊,腳步一頓,不敢看向那兜帽下的黑暗。
他下意識將無名舊約擋在花花前面,給予自己的臉雙重保障。
無名舊約依舊沒有開口,於是他繼續試探著前進。
何安在不太敢去看提燈女人,卻又因為要時刻注意動向,不得不看。
他與提燈女人擦肩而過,成功出了層區口,來到了豎井螺旋的廊道上。
而提燈女人隨著何安在離開層區,也轉過了身,提著燈朝向了何安在。
她依舊原地佇立,沒有朝何安在移動過來。
何安在並沒有因為成功越過提燈女人而鬆懈,越是無事發生他反而越是恐懼。
‘就這樣過來了?真的就這樣過來了?我真過來了嗎?’
剛剛無名舊約可是驚恐地喊他快逃,眼下卻無事發生……難道危險已經發生了?
何安在倒是希望提燈女人能一提燈砸他頭上,那至少是物理傷害,就怕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傷害。
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知道什麼後果……
提燈女人站在那沒有動,何安在則沿著螺旋廊道往上移動,他距離那提燈女人越遠,便越是心慌,並下意識回頭看去,見那團暗淡的光一直在那。
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電影的時候,總是嘲笑角色在逃跑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然而現實卻是,被狗攆一次就知道為什麼要在逃跑時回頭。
恐懼源於未知,比起被狗咬,被狗攆著,不知道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