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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子們喜歡的是“暮春者……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論語·先進》);孔子的女婿公冶長喜歡的是聽鳥鳴,辨鳥語,從鳥語中獲得資訊;老子喜歡的是騎青牛,過函谷,優哉遊哉;竹林七賢喜歡的是避開塵世,傲嘯山林,飲酒作樂。北宋楊次公一生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他做按察使時到漣水郡巡視,還批評郡守石痴米芾“玩石喪志”。米芾也不做聲,左手拿出一塊石頭讓他看,楊次公眼都不抬一下,米芾右手又拿出一塊石頭,楊次公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隨後,米芾從背後拿出一塊石頭,楊次公的眼睛“霍”地亮了,一把搶過高興地說:“這麼好看的石頭,你玩得,我也玩得呢!”米芾玩石那麼起勁,他還甚至把石頭作為“老丈”來拜,誰又真認為他“玩物喪志”呢?玩物喪志的人,能在藝術上有那麼大的成就嗎?
問題就在這裡,賞心樂事,個人愛好,是可以把人引入一種境界的。其中的關鍵之處就在於一要健康,二要有度。健康者,指的是於社會無害,對身心有益;有度者,指的是不影響本職工作,興趣再濃,也不可把個人愛好當飯吃。恩格斯閒時喜歡爬山,*寫作間隙時喜歡演算數學題,列寧愛讀小說,毛澤東愛聽京劇,朱德喜歡養蘭草,據說長征時還手提蘭草跋涉,*愛打橋牌。偉人們的個人愛好都挑選得高雅,把握得適度,這才是高境界的賞心樂事啊!
魯迅先生說:“戰鬥者也需要休息。”休息的方式有多種多樣,我們就根據自己的個人愛好和實際情況來選擇適當的休息方式吧!
誰說洋人無嫉妒
有人說國人多嫉妒,洋人心胸寬。我說此言差矣。手頭便有一例。
阿爾弗裡德·伯恩納德·諾貝爾——這個瑞典19世紀的著名化學家。1896年11月27日,在他逝前的23天,他寫下了一份史無前例的遺囑,將其遺產的一部分共920萬美元作獎勵基金,每年以其利息(約20萬美元),分別獎勵上一年度在物理、化學、生理或醫學、文學、和平事業(1968年後人又增設經濟學獎金)等領域作出最大貢獻的人士。數學是自然科學的基礎學科,奇怪的是在諾貝爾的遺囑中,壓根兒就沒有提到設立這個獎項,後人也未能將其增補。這其中的奧妙何在呢?
一種說法(美、法等國的)是:瑞典傑出數學家米塔戈·列弗勒爾當年曾屢次向諾貝爾的女友大獻殷勤,而且奏效。諾貝爾大為光火,決定用獨特的方式對侮辱他的人及其研究的學科給予報復。另一種說法(瑞典的)是:諾貝爾素與米塔戈·列弗勒爾不和。諾貝爾擬定遺囑的時候,米塔戈·列弗勒爾正是瑞典數學界的當然領袖。諾貝爾知道,如果設立數學獎,那麼,就給列弗勒爾造成了獲獎的可能性。這無疑是數學和數學家的遺憾,也是諾貝爾的遺憾。
以上兩種說法哪個更準確無可考,但它們都足以說明,是嫉妒之心造成了數學界的這一憾事。
如果說諾貝爾的忌妒僅僅是傳言而已,那麼司湯達的《紅與黑——1830年紀事》裡那個德·瑞拉夫人,為了獲得於連的愛情,竟對侯爵女兒瑪特爾的年輕漂亮、浪漫柔情醋勁大發,妒火中燒,終於寫信揭發於連過去的劣跡。這不但毀滅了瑪特爾的愛情,而且也把於連送上了斷頭臺,這應當說是“經典”事例了吧!還有《哈姆雷特》裡的那個弒君佔嫂的丹麥國王克勞狄斯;《基督山伯爵》裡那個設計陷害即將升任為船長鄧蒂斯的卑鄙小人鄧格拉斯,等等。從宮廷到里巷,這些嫉妒還少麼?
如果說這些嫉妒都是一些文學作品中的藝術形象,上不了正史,那麼,我們就再來看一看某些洋人忌妒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偉大事業的那一頁頁“正史”吧!
抗日戰爭勝利後,中國面臨“向何處去”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