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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傷了身....”紅綃還要再說什麼,卻見沈玉華已經閉上了眼睛,只好默默守在床邊。
接連幾日,鎮國公府的氣氛愈發沉重。大夫們一批又一批地被請進府中,可把完脈皆不得法,明明只是氣急攻心的脈象,可老夫人一直昏睡不醒,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府中事務在大夫人的掌管下還算平穩,大夫人二夫人和少爺姑娘們一天都守在鶴松院裡,看到大夫們搖頭,有些慌了神。
堂屋內,嶽千雁正與宋嬤嬤低聲交談。她眉頭緊鎖,顯然心事重重。宋嬤嬤則是神情嚴肅,時不時地看向內室的方向。
“嬤嬤,母親的病情如何?不是說沒事嗎?怎麼會變成這般。”嶽千雁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宋嬤嬤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老奴不知。”
嶽千雁心中一緊,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嬤嬤,當時母親服的是什麼藥?或者讓開那藥的大夫來給母親瞧瞧。”
宋嬤嬤依舊搖頭“老奴也不知,這藥是紅綃帶給老夫人的,老奴詢問過紅綃,她說此事老夫人自有安排,三夫人不必太過憂心。”
與此同時,京城的街頭巷尾,關於鎮國公府的傳聞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市井間一些百姓得知老夫人沈玉華被氣得重病,紛紛群起激憤,抨擊宮中編撰欺負忠烈遺孀的行為。
在一間茶館內,幾名書生正圍坐在一起,激烈地討論著。
“鎮國公為國捐軀,鎮國公府的忠烈遺孀竟然被如此欺辱,老夫人剛經歷喪父喪子之痛,還申冤無門!”一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就是啊,京兆尹竟然袖手旁觀,不為民請命,真是讓人寒心!”另一名書生附和道。
茶館內氣氛愈發激烈。
京兆尹府外,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街道上人來人往,商販的吆喝聲不絕於耳,然而一角卻聚集了一群書生,他們神情激憤,手中揮舞著紙扇。
一名年約三十的書生站在眾人前方,面色憤然,開口道:“諸位同窗,鎮國公一門忠烈,為國為民,竟遭此不公!老夫人被氣得重病,宮中卻編撰謠言欺辱忠烈遺孀,這等行徑,豈能容忍!”
另一名較為年長的書生接過話頭,聲音洪亮:“京兆尹袖手旁觀,置忠良之家於不顧,實在令人心寒!我們應當上書皇上,討個公道!”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附和聲,有人高喊:“不錯!我們絕不能讓忠良之輩寒心!”
京兆尹府內,京兆尹正坐在書房中,眉頭緊鎖。
這些書生的言論已經在市井間引起了不小的波瀾。如果繼續拖著,恐怕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心腹手下:“悄悄派人去告訴江大人,眼下這些書生一直盯著,這件事必須要給一個交代,一個時辰後京兆尹府會前去緝拿小江大人,還望他給個方便。”
心腹手下點了點頭,匆匆離去。
江府內,江翰海神情冷峻,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江項明站在一旁,神情有些忐忑。
“父親,京兆尹那邊已經傳話過來,一個時辰後會來緝拿我。”江項明低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江翰海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京兆尹不過是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不足為懼,項明,你老實告訴為父,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江項明低下頭,一臉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之子莫若父,江翰海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要聽實話。”
江項明聲音有些顫抖:“父親,我只是在茶樓跟他們聊天時順嘴說鎮國公真的這麼戰功赫赫,那皇上又怎麼會降罪,可不知怎麼的就傳成了皇上不應該降罪鎮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