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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千雁站在京兆尹府前,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還是紅綃沒有絲毫猶豫,走到右側的鼓架旁拿起鼓棒開始‘咚咚咚’的敲擊起來。
京兆尹府門口,守衛計程車兵見她衣著華貴,立刻上前行禮:“這位夫人,有何貴幹?”
嶽千雁微微一笑,掩去心中的波瀾,大聲說道:“我是安樂侯府的人,前來狀告宮中編撰江項明蓄意造謠汙衊安樂侯府,害得我母親氣急攻心,暈倒在床。”
聞言,街道上行走的百姓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往京兆尹府聚集。
士兵聞言,不敢怠慢,連忙通報。
原本慵懶靠在椅子上悠哉品茶的京兆尹聽見官兵的腳步聲,隨意吩咐道:“給擊鼓的人說我去城外辦事去了,告狀過幾日再來。”
官兵在門口有些猶疑:“可這是安樂侯府的三夫人,就是前鎮國公府。”
京兆尹猛地站起身,“她告誰?”
“宮中編撰江項明,他的父親是內閣二品大臣江翰海。”
京兆尹只覺得腦仁隱隱作痛,這一個兩個都是大麻煩,繼續詢問:“罪名呢?”
“蓄意造謠汙衊安樂侯府,害得侯府老夫人氣急攻心,暈倒在床。”
“什麼!”京兆尹聲音都有些劈叉了,侯府老夫人的身份在這遍地權貴的京城沒什麼,可這位老夫人姓沈,世族大家沈氏嫡系的外嫁女,若是她真的被氣出什麼好歹,怕是會被無數文人學子群起而攻之。
更何況此次涉案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應付的。
京兆尹匆匆將官帽戴上,告訴來通報的官兵:“開堂吧。”
門口,官兵快步出來恭敬的將她迎進去“葉三夫人請進。”
嶽千雁點點頭,隨他進入府內。一路上,她默默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京兆尹府內佈置得頗為雅緻,只可惜不夠貴氣,若是加上金子點綴,必定恢宏大氣。
進入正堂,京兆尹坐在廳堂上首,敲擊了一下案桌:“臺下何人狀告何事?”
“安樂侯府嶽千雁,狀告宮中編撰江項明蓄意造謠汙衊安樂侯府,毀已故之人清白,還害得我母親氣急攻心,暈倒在床。”
京兆尹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此事已有耳聞。他沉聲說道:“可有證據?”
嶽千雁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不久前,有人汙衊我安樂侯府,誣陷我們勾結外敵。此事雖已澄清,但背後之人尚未查明。今日,又有人大肆吹捧鎮國公的功勞,甚至質疑皇上的決策。這明顯是想將安樂侯府置於死地,我們府中派人查探,終於找到受宮中編撰江項明指使的一個乞丐,他親口承認是江項明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在人群中散播謠言,這是他親手畫押的證詞,至於證人,我們安樂侯府現在在喪期,行善積德,還煩請京兆尹跑一趟。”
“那乞丐在何處?”
嶽千雁想了想,沒想起來母親說的地方,只能側頭看向紅綃。
紅綃見狀,立刻接話:“我們找到他時是在城南的一個破廟裡,不過乞丐都居無定所,現在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京兆尹只覺得胸口一堵,這麼扯的藉口,當他是傻子嗎?不過不敢問,只能耐著性子詢問:“那可有畫像?”
“有”。嶽千雁應聲的同時紅綃已經將紙遞給為首的官兵。
京兆尹先是開啟證詞的那張紙,裡面說的很詳細,時間地點人物都交代了,末尾只有一個紅色的指印,沒有簽名,想來是乞丐不識字的緣故。
又開啟第二張紙,看到上面畫著的人像氣的差點吐出老血,頭髮將臉遮住大半,剩下的一半贓物不堪,哪裡能看清這個人的長相,可還不得不承認畫畫的人畫的很細心,連嘴角沾著的食物碎都畫的很逼真。
京兆尹沉默片刻,終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