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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炸毛哈氣一樣。
於是,過了兩年,我就親自讓她見證了一下——我故意自己闖入危險的境地,然後讓遠在日本的琴酒老大黑著一張臉來救我了。
那個時候貝爾摩德的笑容漸漸消失,看著琴酒老大的眼神充滿了懷疑——我知道,這是懷疑對方有那方面的癖好。
當然,後面發現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子之後,她看起來充滿了困惑。
無獨有偶,這個組織裡和她一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琴酒老大做事一直以來比較武斷和專橫,也絲毫不留情,樹敵其實也不少,只是同個組織的人還沒必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罷了。而越是瞭解琴酒老大,就越會對我的存在產生迷思。
仔細一想,琴酒老大在組織裡兢兢業業每次都超額完成kpi,但是經常被熟人納悶他的xp……這方面的風評被害,我要負起一部分責任。另一部分責任是他自己的,畢竟是他自己幹出的行為啊。
琴酒老大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則是在思考了半晌之後走過去,抬手擋住對方遞到唇邊的酒杯,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他:“阿陣你是想約貝爾摩德嗎?不可以哦。”
這句話讓對方有了些許反應。他皺了皺眉,抬眸望過來,墨綠色的眸子暗含著警告,語氣透露出一絲不悅,冷冷道:“可可酒,你越界了。”
說完之後,他抬手用另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拉開,兀自喝著酒。
我也料到對方會是這種態度,壓根沒有生氣,而是一臉認真地申明道:“既然你喊我可可酒,那就用組織一點的方式來解決。”
說著,我走到島臺前,拿了一個雞尾酒杯放置好,開啟冰箱去取冰塊,用夾子取出放入雪克壺中。
伴隨著冰塊掉入壺中的脆響聲,我慢吞吞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如果琴酒老大你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的話,那我就想辦法做局讓貝爾摩德來暗殺我,逼琴酒老大你出手。”
“……夏目夏希!”這一次總算是喊我的名字了,只是語氣明顯帶上了怒意。
我充耳不聞,用量杯量取了3盎司g和05盎司verouth倒入雪克壺,然後扣緊開始搖晃,等壺身開始有冰渣子出現了才停下,開啟將其中調好的馬天尼倒入雞尾酒杯中。
我沒有用橄欖裝飾,而是就這樣子端起酒杯走過去,在人對面站立好,理直氣壯道:“但是如果你們帶上我的話就可以接受!反正不能丟下我自己玩!而且是都和我玩!”
反正我說過了的!不能共享!不過我來共享可以,這個我不介意!
“……”大概是沒料到我會有這樣子的回答,琴酒老大都被震撼到了,在回過神之後,他臉上的怒氣倒是沒了,只是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了我片刻,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沒什麼好氣道,“大言不慚的小鬼,你喝得下去嗎?”
“誰說我不行!”我大聲道,伸手過去,將手中的馬天尼與對方的杯子一碰,“cheers!”
然後,我端起自己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啪地一下把空杯子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然後差點沒站穩一個踉蹌摔著。不過我堅強地扶著茶几站穩了。
呼……調的酒精度有點過高了,哪怕我酒量還行,一口氣喝掉還真的會上頭,感覺有點暈。
接著,我就在琴酒老大那看小弱智的目光中,慢慢地邁著大大的步伐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走在一半的時候,我想起自己遺忘的事情,又折了回去,湊過去在對方邊上擠著坐下,手肘靠在他的肩膀上,下巴也跟著搭上去,就這麼看著他,懶洋洋道:“阿陣,晚安。”
琴酒老大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沒有立馬撤回,而是就這麼維持原來的姿勢,僵持了幾秒之後,腦袋湊過去。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