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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丟下我自己玩
我在確認完研究所的後續之後,又和愛爾蘭一道去見了一下皮斯克,還被對方笑眯眯地以“養女”身份介紹給了他的同行們。
“這是我的女兒,枡山奈奈。剛從美國留學回來,未來也會是我的繼承人。”
我保持著得體的笑容看著那幾個議員,表面禮貌地應對,內心在想著:這幾個倒黴蛋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他們都是被組織的金錢利益給吸引過來咬鉤的,卻不知道組織要他們付出的可是比他們吃下去更多的代價。
我不喜歡應酬,但是【枡山奈奈】這個身份註定要應酬。
皮斯克一邊笑眯眯地配合我,一邊對我還有些忌憚——我覺得他是擔心我這個養女身份坐穩了之後,組織會覺得他已經年老了,就想直接讓我取而代之。
而根據我對組織和我們boss的瞭解……我只能說,這沒錯。
不過我還是很珍惜我這個馬甲的,現在也不是和皮斯克撕破臉的時候,對於對方的忌憚我都當看不見。
畢竟……像我們這樣子的身份,馬甲是很重要的。
就像是我的同事兼給我介紹老師的貝爾摩德,就捏了個自己女兒的馬甲呢!我估計等哪天她主馬甲不需要了就會假死,然後新馬甲徹底上位。
作為組織裡被boss信任、任務都是boss親自下達的情報員,我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除了裙帶關係之外也有我的優勢的——畢竟我的裙帶關係可沒有朗姆那個硬。
貝爾摩德就是幫了我挺多的那個人——我的易容術和變聲術是她引薦了我她的老師、知名的魔術師黑羽盜一,從這位大魔術師那邊學的。
如果不是因為盜一老師在三年前因為魔術表演事故而意外身亡的話,現在我應該去黑羽家喝茶順便請教呢……
一想起這件事我覺得內心有些遺憾,同時決定今年忌日就去盜一老師那邊掃掃墓。
不知道是不是我提起了貝爾摩德,晚上我窩在客廳電視前一邊看《相棒》一邊給琴酒老大調酒的時候,對方忽然問道:“你之前去美國和貝爾摩德有接觸嗎?”
“嗯?我之前學校在波士頓,貝爾摩德當著大明星主要在洛杉磯活動,有點接觸,但不多。”我把剛剛調製好的一杯g tonic遞過去,升起幾分警覺,“阿陣你為什麼問這個?小時候你還和我說過讓我離貝爾摩德遠一點的吧?”
我警覺自然是有理由的——貝爾摩德是個成熟性感風韻十足的大美人,而且還是情報組的,本來就擅長美人計,觀念也開放……
我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見到貝爾摩德的時候,我和她的對話。
【你就是琴酒特殊對待的小女孩?很可愛啊,和你的代號一樣可愛。】說話的人一頭銀色波浪長卷發,濃妝紅唇,看起來就是個魅力十足的成熟女性。
年幼的我抱著來美國前纏著琴酒老大給我夾的鯊魚玩偶,盯著貝爾摩德,並沒有被對方的甜言蜜語所蠱惑,冷靜道:【嗯,我知道我超可愛。】
【……嗯,是個自信的孩子呢。】對方肯定道,又笑起來,看起來對我還挺有好感的,還蹲下來伸手捏捏我的臉。
我其實也挺喜歡這一款濃顏美女的,但是該申明的我還是要申明,所以我直言了:【但即使你是個符合我審美的大美人,還會誇我也沒用哦。琴酒老大是我的,不能共享的那種。其實我是可以啦,但是琴酒老大估計不會接受我們三個人在一起。】
當時的貝爾摩德愣了一下之後大笑出聲,就像是我講了一個超級好笑的笑話一般,還用堪稱憐愛的眼神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腦袋,問我要不要吃甜點。當時才十二歲的我在她眼裡應該跟小女孩的胡鬧一般沒有任何殺傷力,估計像是一隻剛斷奶的小貓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