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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前蘇聯有給克格勃特工高薪,並且在解體之後蘇聯依舊保留著這些賬戶……只是那些轉投又被捕的人很難直接從賬戶裡去取錢罷了。
我之前接觸的一位就是他的家人陷入窮困潦倒,他不得已讓人去取了他作為克格勃間諜的工資,但是最後還是被fbi給抓了判刑加重。
至於我自己嘛……雖然我沒有領到過克格勃的一份工資,但是我的父母和祖母都有,並且數額還不小。我就把這部分遺產當我最後的後路,並且我目前為克格勃所做的一切都當是在交遺產稅。
當然,這件事我是不會說的,哪怕跟琴酒老大都不會說。
而且……這一次,我更關注一點——其實之前,琴酒老大在我遇上危險的時候救我的那幾次,都是有據可循的。
要麼他就在我身邊、要麼我本來就在組織的地盤上,要麼是我因為耍小脾氣自找的,並且也知道自己等下會有危險所以還會給他提前發預告暗示他來。
因為我個人本身能力也有,還越來越受boss看重,組織裡的人就算有想利用我針對琴酒老大的,也不會從綁架我或者暗算我的角度來完成——至少想要在組織裡呆下去的聰明人不會。倒是也有個別的蠢人,都已經物理意義上的不在了。我也不蠢,也不會讓自己真正陷入過於危險的境地,不如說我還挺謹慎的,不然不會一直都還挺牴觸接觸新人。
而這一次我的行蹤是完全的隱秘,貝爾摩德都不知道我去幹什麼,唯一發現我的是賓加也絕對不可能跟琴酒老大說,不如說在琴酒老大輕蔑地說他廢物的時候,我感覺看他的眼神,他想往上爬對琴酒老大取而代之的可能性變得無比高。就算賓加發現了我的行蹤通知了朗姆,朗姆又覺得不好可能翻車通知了琴酒老大……琴酒老大也不可能在這十個小時內馬不停蹄地從日本趕到加州。
這樣子一來,所有科學的解釋都無法說明了。
我又不可能是真的信什麼胡扯的心靈感應。
難道……有什麼第三方,甚至是無法用正常道理解釋的存在,讓琴酒老大得知了我有危險的事情來這麼做嗎?
我掛掉電話之後,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抽菸佇立的銀髮青年,一時之間沒有和往常一樣立馬飛奔過去,而是站在原地,心情有些雜亂。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他保護我的行為,
() 是出於主動,還是被迫呢?
“嗯?”大概是我發呆的時間太久了,琴酒老大直接看了過來,眼神帶著疑問。
我立馬掛起了笑容,小跑過去投入他的懷中摟著人腰。也是因為我的靠近,對方直接將拿著煙的手往反方向挪了一些。動作十分自然,彷彿是一種條件反射。
注意到這點之後,我的心情更復雜了。
——如果是真的被迫保護我,那麼……所有的這些類似的舉動,到底是真的在乎我,還是其實是完全的理智驅動、甚至是刻意為之給我營造的錯覺,只是為了感情上徹底掌控呢?或者說的確有那麼點,但是可能只有1,表現出來的卻讓人誤以為有100……
我將頭埋在人懷裡,一直沒有看他,就怕自己的表情露出端倪。
“嚇到了?”對方問了那麼一句,只是接下來不是安慰,而是嗤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膽子變那麼小了?”
“沒有被嚇到啦——只是生氣而已。”我摟著人的更緊了一些,悶悶道。
平時有什麼事,我會直接質問琴酒老大。但是這一次的疑慮,我絕對不會說出口。
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了,如果真的存在這種第三方或者神秘力量,迫使琴酒老大每次來救我的話,那之前一切我覺得違和和無法理解的地方就都可以解釋了。
除了這種第三方和神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