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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不要開啟那扇門
我這一次出門其實也沒有特別幹什麼……就是易容了一下,偽裝成在牢裡的那位從fbi轉投到前克格勃然後暴露被抓的特工的子女去探監,接觸了一下,悄咪咪地問到了一些事情……然後就被一直監視著的fbi給跟蹤了。
其實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幹,而且我知道接下來的流程是請我喝茶,詢問一番然後放我走——慣例性的調查了。
只是這一次,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有下殺手的意思……我一開始還納悶,等賓加出來看起來似乎要救我的樣子我就知道了——丫的都是你害的啊!你不多此一舉我p事兒沒有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和fbi打交道要你多管閒事!
畢竟朗姆和fbi也是互為心腹大患的程度,兩者不對付那可太正常了——萬一互相有記錄,把我當成朗姆的人追擊,再加上美國這些公職人員營救人質都可能直接擊斃了人質的作風……如果我真的在這裡翻車,朗姆和朗姆的人全責!!!
不過最後還是琴酒老大救了我了。
就和以往的一樣。
我在順利脫險之後,緩過神來,開始打電話跟朗姆一通輸出:“賓加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如果不是他當時直接對追擊的人動手,我壓根不會被那樣子追還差點翻車啊!”
我說的翻車是真的翻車,因為我這次出來是自己的秘密行動沒有專屬司機,甚至都是打uber的,這一番追擊是我拿槍指著uber司機開的。也好在身處於美國,uber司機大概對這種事情也不是很意外了,沒有被嚇到開不了車反而還很鎮定。就是車技有限,被追得一急速度一塊,差點我就要交代在車禍上。
朗姆沒有對我針對賓加的話有反應,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等一下,可可酒,你不該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去接觸那位前fbi特工嗎?】
我深吸一口氣,用冷靜的語氣道:“哦,我那是去取材的。”
朗姆:【……嗯?】
“那位與其說前fbi特工不如說是前克格勃特工啊。我披著馬甲以前克格勃特工的身份寫披露以前fbi和cia乾的一些事情,還曾經出過書。要取信於讀者自然不能瞎編,所以我都是去接觸前克格勃特工獲得一手資料。”我說完之後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情boss也知道,我把我出版的書都有送boss,boss還人很好地囑咐我在取材的時候要小心點。”
朗姆:【……等一下,寫了《死亡雙打》的那個作者就是你?!】
我:“是啊。”
朗姆:【……那個自稱是當年克格勃特工“鼴鼠”的後代的人就是你?!】
“是啊!這種取材我都會以對方親屬的身份接觸,即使被捉了我也就是被請著喝杯茶而已會放走的。因為你們的緣故,我差點人都沒了。”我的語氣一下子變得低沉下來,“朗姆先生,您要怎麼賠償我?”
朗姆很摳,他還試圖據理力爭這
是我沒事先通知的緣故。()
這其實也是一個站得住腳的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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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會無理取鬧。
我一開始就獅子大開口要庫拉索以後替我做事,朗姆立馬就急了,哪怕是經過處理的電子音聽起來都顯得比較迫切。
其實就他在組織的地位來說,他也不需要和我周旋這個。但是就我的搞事履歷來說,他知道得給點東西安撫我。
最後我要了一筆錢,打給了那些被我取材過的前克格勃特工的家屬賬戶。
因為我在最開始取材的時候,就和他們承諾過,會給在外頭關心著的人打錢。朗姆這一插手還幫我省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