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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母親也沒見出來,她住在你這院子裡,我們想去看她老人家一面都難。還有四弟,他行軍多年不見訊息,咱們都以為他早去了,你說他回府,也不要他出來和我們兄弟敘敘。為什麼這些事,你都要瞞著我們?”
傅正禮眉心擰成川形:“我說了,娘身子不好,年紀大了,什麼毛病都有,現在越來越嚴重,痴痴呆呆的,你們去見恐怕也不認得你們。我是怕你們看到孃的樣子難過,一直在請大夫給她老人家看病。四弟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性情變得孤言少語,我讓他和娘住在一塊養病,沒什麼大礙。你們少憂心些,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大哥這邊自有分寸。”
三老爺道:“到底是我們的娘和弟弟,他們病了,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管?我認識不少專治奇病的名醫修士,讓他們來瞧瞧,沒準能看出些什麼。特別是四弟,十幾歲就在兵營裡磨礪,這麼多年沒見,去年突然回府,他現在也有二十四五,還沒娶親。若病得不算嚴重,咱們做兄長的,要幫他找個賢妻照顧他才是。”
“行了行了,我難道就不認識名醫修士,不知道給四弟找賢妻,讓他成家,他們就只是你們的親人,就不是我的了?”傅正禮沒了耐性道,“你們要都閒著,就幫我想想滁州的雪災怎麼辦。老二,你幫我召集滁州大小官員,以我的名義,給他們下帖子,打緊賑災要緊。還有你老三,你多出點銀子運米糧,過幾日就和你大嫂施粥布膳。”
這樣一說,兩人都無話介面了。
第十四回 學究談童試 訴心帶雙敲
外頭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著,朔風凜凜,侵肌裂骨。霍氏安頓完族親的車馬,同陳豐家的轉過迂折回廊,向外院書房走去。
路上,陳豐家的說道:“二太太去了六小姐的院子,估摸著又是跟六小姐說景月的事,兩人沒聊多久,送二太太出來時,睿表少爺正好去給六小姐送禮,被二太太攔住訓斥了幾句,還撞傷了眼睛。二叔婆趕到,和二太太爭執了幾句。”停了停話,看霍氏臉色,才道:“瞧睿表少爺的意思,許是相中六小姐了。”
霍氏聽進耳裡,只“嗯”了聲,什麼話也沒說。
陳豐家的卻是心裡暗忖,難怪要讓六小姐入族譜,又記在太太名下,原來太太還有這樣的計較,將六小姐許配給睿表少爺,二叔婆那勢利眼也不會嫌棄六小姐庶出的身份。
太太總是能不動聲色地謀好主意,又讓老爺歡喜。
走到書房,幾個小廝站在門外,霍氏讓他們不要通稟,攏緊手上的金剛佛陀手爐,靜靜地立在外面。
傅正禮和兩位弟弟在商量賑災的事:“……上頭的摺子下來了,過幾日有位總都督前來賑災,你們儘快把手頭事辦妥。”
二老爺、三老爺爽快應了。
三老爺突然問道:“景榮的病怎麼樣了?前些日子給我捎書來,說就快好了,今日宴席沒見到他,要不過會我們去看看他吧?”
傅正禮道:“請了宮裡頭的御醫,他年紀雖輕,醫術卻不錯,景榮的病一日比一日好了,沒什麼大礙。他是晚輩,怎好要你們做叔叔的去看他,過些日子吧,等他病好了,我要他親自去給你們請安。”
三老爺緘默不語,二老爺卻沉著臉,這院子裡,老夫人和四弟在養病,景榮突然大病一場,偏偏一個都不讓見,弄得兄弟間除了衙門的公務,家事都插不上話。
氣氛又陷僵硬,這已經不知是第幾回了。
恰巧霍氏進屋化解了尷尬,她在門外聽了會,看情形才進來道:“老二、老三,怎麼沒帶幾個孩子過來,下個月我生辰,到時候都帶過來我見見,怪想他們的。”
二老爺、三老爺站起來,喊了聲:“大嫂。”三老爺笑道:“孩子年紀小,暈船,這回急著趕來沒抱他來給大嫂請安,下月大嫂生辰,肯定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