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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他笑著啄我扁扁的嘴角,“小東西,不要跟吃醋的男人講道理。”
我深刻懷疑當初自己看走了眼,怎麼某人一把年紀反倒越來越賴皮……
可歸根到底,我和夏孟平再也不是陌生人了,我和眼前這節操滿地的男人,還要做兩公婆,一直做下去。
婚禮前老班長找我吃午飯,順便當了回快遞員。原來上週他去亞特蘭大出差,老班長面子大,振臂一呼,一下來了五個混跡美東的同學,知道我即將結婚大家都很高興,湊份子送了件結婚賀禮託老班長帶回來。
那五個裡有薛壤,我卻不敢問這賀禮是否也有他的一份。
可那經典的羅賓鳥藍,還是讓我的心稍微亂了一個節拍。
白緞帶,紅絲絨,Paloma Picasso設計的18k玫瑰金橄欖葉鑲鑽耳環,精緻玲瓏,纖秀柔美,和我藏在抽屜深處的那條項鍊正是一個系列。
“吵了很久不知道送什麼,薛壤說他來挑,你一定不會有意見。大家都同意,到底他最瞭解你。”老班長輕輕地說,“他託我轉告你一句話。”
“什麼?”
“他說對不起。”
感情一事不能勉強,分分合合都不足為外人道,他那兩個耳光毀去米開朗多少名聲,兩年過去,他也覺得不妥了,可輕飄飄三個字,如何承載那樣晦澀沉重的過往。
於是特意選了同款耳環,同班老同學的結婚賀禮我不會束之高閣,搭配他送的項鍊加倍添彩,女人生來愛美,我若戴上,便是一筆勾銷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難怪某個眼光毒辣的老男人一見耳環便輕哼,“那小子還挺有心計。”
“吃醋了?”
“不吃。”
“真不吃?”
某人懶得理我,對薛壤他一直相當不屑。
“那……”我拖長聲音,“婚禮上我可就戴全套了啊。”
某人掃過我胖乎乎光溜溜的耳垂,“上回是誰說打死不再穿耳洞來著?……”
我五指如鉤地撲過去,掐得他捂著腮幫嗷嗷直叫,張小將軍奮起反抗,在離新婚之夜還有七十二小時的時候對他的新娘進行了大半個晚上的瘋狂報復,其間各種慘無人道按下不表。
其實,丫多少還是吃了點兒醋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T家這套橄欖葉首飾相當不錯,耳環比項鍊更漂亮。項鍊精緻有餘,略顯單薄,適合一般休閒場合,婚禮的話還是算了。
迄今為止張大叔已有別稱如下:張永鈞,張擁軍,Joey Zhang,老闆大人,前老闆大人,鈞哥,張公子,老張,張小將軍……未來還有漫長人生,名單繼續增長中,其實我最想叫他旺財它舅。
下章婚禮~~~
☆、番外三 天使指紋
2014年7月12日星期六,農曆六月十六,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開光。
劉祈大哥派來祈禱最好的樂隊,劉太太何大小姐熟稔演藝圈,請到星河當紅主持出任司儀,米家也還罷了,張家親臨威斯汀觀禮的賓客人數不多,個個都有來頭,我以為會簡單低調的婚禮,最後還是辦成了一場盛宴。
眾目炯炯,陣仗逼人,本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一套儀式下來我已後背涔涔,新嫁娘的羞澀?彼此承諾的虔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悸動?不好意思,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我坐在聚寶廳旁邊的化妝套間,一號伴娘米開心給我拿來插著吸管的涼茶,二號伴娘張樂樂幫化妝師打下手,我瞥一眼鏡子,那個濃妝豔抹的小妞陌生又疲倦。
“敬酒時間還夠,你們也辛苦了,去吃點東西吧,我歇口氣先。”
化妝師看看我剛換好的龍鳳旗袍,笑了笑,說了句“我過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