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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除了我牽機姐還能有誰。”
聽到是苗牽機,曹沫一時之間不太敢去開這個冷美人的玩笑,尷尬的笑了笑想要打住話題。
“好,”苗牽機不是很淑女地咬下一塊羊肉,接過話茬道:“以後就我來給你們做飯,誰也不準剩,不然就沒飯吃。”
“怎麼會呢,牽機姐手藝這麼好,誰捨得剩飯,”孫林率先拍馬屁道。
其他三人也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
在這個有些昏暗的山谷中,篝火將乾柴吞噬,化作一道冉冉升起的白煙往雲端而去,火星子劈啪作響四處彈射隨後熄滅,架子上的烤肉逐漸變少,篝火隨著縷縷清風忽小忽大,邊上五人投在崖壁之上的影子也隨著火焰的變化而變大變小。
“那些黑衣人的屍體都被我給處理乾淨了,都看過沒有熟人,應當是一個職業的殺手組織,除了那些銘牌和錢財之外,再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對了,從那位五品境界的殺手屍體上找到了一塊有些特殊的令牌,你們看看,”說著,苗牽機將一枚黃銅色的令牌遞了出來。
扶翼將苗牽機手中的令牌接了過去,隨意打量了一下正反面,緩緩說道:“這玩意叫黑白令,是一個名叫黑白獄的組織成員的身份令牌,一個江湖上名聲不顯但又勢力極大的殺手組織,”
他拿著那塊令牌在手中百無聊賴地拋了拋,隨即用一種慵懶的口吻繼續說道:“說是殺手組織,其實也不是,而是一個類似將刺殺任務和接收和分派的地方,只有擁有這種黑白令的組織或個人才能接上面的刺殺任務,黑白獄相當於殺手界的官方組織,咱們應當是被掛黑白榜上去了,這些人應該就是領任務的,肯定不認識。”
曹沫看了一眼扶翼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笑著道:“怎麼,你對這個黑白獄很熟悉?”
扶翼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最後似乎是終於收斂不住了,笑著道:“老熟人了,在還沒被困在太極峰之前,是他們黑白榜上的常客,天天有要錢不要命的殺手來找茬。”
孫林從他手中搶過那塊黑白令,笑眯眯道:“聽你話裡的意思,這玩意不太好得到?”扶翼似乎很享受這種被其他人敬仰的時刻,也沒在意孫林的搶奪舉動,眯著眼笑道:“還行,想獲得這玩意有兩種途徑,第一種方法是正兒八經地透過黑白獄的實力評估,一般六品巔峰的實力就能拿到,第二種是靠搶,從有黑白令的殺手手上搶,兩種方法得到黑白令黑白獄都認。”
“一般沒多少人會故意去奪這玩意,畢竟殺手這玩意不太光彩,不過不排除一些人天生嗜殺,所以有這玩意的人肯定都不是啥良善之輩,除了我,以前我有好多塊,不過都不知道被我丟哪個犄角嘎達裡去了。”
孫林鄙夷地回敬了他一個眼神,用不太相信的語氣道:“好多塊,哪來的,難道你以前還做過這等見不得光的勾當?”
“當然不是,別人殺我,我就順手收藏下來了,這玩意還是挺稀有的,聽說發行的數目有限,而且材質也不俗,挺堅硬的,多湊幾塊融掉,能叫煉器師打一件不俗的防具。”
聽到扶翼這句話,孫林立即眼眸中泛出異樣的光芒,打算將這塊黑白令給收藏起來,扶翼輕輕瞥了一眼笑著道:
“黑白令分為銅令、銀令、金令、白令和黑令,你這塊只是銅令,不咋稀有,沒啥收藏價值,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
“你懂什麼,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聽過啥叫積少成多不,凡事總講究個一點一滴的積累,老曹的儒家不是有一個說法嗎,積水成淵,啥玩意生焉。”
“還挺勤儉持家還,行吧行吧,你要收藏就收藏吧,不過我可先提醒你,這玩意你自個收好就行,別隨便拿出來顯擺,被別人看到了容易產生麻煩。”
“知道了,”聽到扶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