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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後面!”他向右疾退,頭也不回,一刀往後疾削。但刀才揮出,就聽有人驚呼,跟著“噹噹”兩聲大響,竟已和自家兩兄弟的刀相撞,火光迸射中,左兄弟的鋼刀在半空中一閃,落人江中。
也不知為何,他方才的那兩刀,竟砍的全是自家兄弟。這時,見趙長安的身影從四人身側掠過,劉三爺及兩名大漢無暇思索,提刀便斬,但更奇怪的事緊接著來了,三人明明斬的是趙長安,但當刀至半途時,卻驚見自己那狠厲兇猛的刀刃,砍的竟是自家人!三人大驚之下,齊齊撤刀,但招式既已用老,撤不及撤,只得手腕疾斜,雙肩下沉,將刀使偏,還有一人連歪一下手臂的時間都沒有了,只得疾松五指,“嗖!”刀直向劉三爺的面門飛去。劉三爺急忙左閃,刀擦著他的右耳,“忽”的一下,於是,又一柄刀掉江裡了。
岸上的四名大漢一看情勢不對,一聲呼喝,全上了船。立刻,這艘能乘十人的船連再插一隻腳的地方都沒有了。說時遲,那時快,霎時間,風聲大作,刀光飛舞,潑風疾雨、電閃雷鳴般的六柄刀、兩雙拳,一齊向趙長安劈了過去:臭小子,這回,你總該沒地界躲了吧?
但八人的掌、刀卻在這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又要落在自家人身上了,八人同聲驚呼,“嘭嘭”、“哎喲”聲中,有的刀斬在了船幫上;有的刀掉進了船艙裡;有兩柄刀凌空旋轉,晃了幾晃,又插進了錢塘江;而兩名大漢的四隻老拳,卻紮紮實實地全打在劉三爺的前胸後背上。他氣血翻湧,“嗵嗵嗵”連退三步,幸虧一個大漢攔腰抱住,這才沒掉進錢塘江。
劉三爺喘著粗氣,望著趙長安,又驚又怒:“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插手來管我們江陰幫的事?”
“哦?原來諸位好漢是江陰幫的?我素來聽聞,江陰幫在兩江一帶光明磊落,從不以多欺少、以強凌弱,怎麼今天卻看見了這等‘壯觀’的場面,以四敵一,剛才莫非是我花了眼?還是……你們根本就不是江陰幫的人,卻冒用了江陰幫的名頭?”
劉三爺紫膛臉泛紅,怒道:“這位老兄,你只瞧見老子四個打這個小扯白佬,可你就沒瞧見,昨天他跟他的三個同夥,是怎麼殺我們幫中的兩個年輕後輩弟子的!”
“血口噴人!”躲在趙長安身後的柳隨風尖叫,“我昨天從錢塘訪友回來,路過貴方寶地,突然就衝出兩位師兄,截住去路,愣說我偷了你們江陰幫的什麼鎮幫之寶,二話不說,拿刀就砍。我躲了他們一百多招,不敢還手,不料,又冒出來一幫黑衣人,倒跟兩位師兄打起來了。我不想攪進這是非裡去,趕快抽身走人,可沒想到今天劉三爺你們又追上來了,不但要我交出鎮幫之寶,還愣說昨夜那兩位師兄被人殺了,定是我乾的,要殺了我,為兩位師兄報仇。我這個冤,卻向誰訴去?”
他口齒伶俐,一番急訴人情人理,不由得人不信,且江陰幫仗恃人多要殺了他,他卻口口聲聲稱江陰幫那兩名不問青紅皂白便冤枉他的弟子為“師兄”,十分知禮識儀,趙長安聽了,頗生好感。而這幫大漢都是風裡來、雨裡去的打魚粗人,怎有他的這一番辯才?是以,雖人人瞪圓了銅鈴大眼,鼻孔呼呼喘氣,卻連半個字也憋不出來。
於是,趙長安冷冷地道:“你們說他拿了你們的鎮幫之寶?據我所知,江陰幫的鎮幫之寶,是一柄長一尺八寸、寬三寸六分、重一十六斤七兩的魚鱗紫金寶刀。那刀要連上刀鞘,長逾二尺,寬過四寸,重達一十八斤。試問,這麼長、這麼寬、這麼重的一柄刀,有可能藏在柳公子身上嗎?”
江陰幫眾人一愣:是啊,這個小扯白佬,只穿了件薄薄的錦緞棉袍,風一吹,全身都在亂晃,那柄刀在那身錦袍下怎藏得住?興許……真是幫中兄弟搞錯人了?且昨夜天又黑,殺人的四人動作又快,自己八人雖一路緊綴著四人中的一個到了這裡,可……也許當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