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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旭日從地平線上升起,橘色朝霞染紅了天際,像是畫家精心調配的色彩,露珠在葉子上輕滾,是晶瑩剔透的澄澈。
經歷了冬季的寒冷後,枝頭冒出的嫩葉以悄然之態宣告春日的漸近,不知名的鳥兒在樹上鳴叫著,歡快至極。
寒假結束了,斯頓高中也迎來了開學第一天,穿著校服的學生三三兩兩地從校門口處進入校園,或打鬧嬉笑地談起假期的見聞與樂趣,或訴說著假期的無聊與煩悶。
這個年紀的學生,似乎連煩惱都是帶著青春氣息的,那是一種未經打磨的朝氣與昂揚,永遠令人矚目。
“天氣真好。”
穿著校服制裙的丁舒漫從粉色勞斯萊斯下來,她拎著個手提包,臉上化了精緻的妝,心情頗好。
她視線習慣性地在四處搜尋,入眼就是--
算了,還是別入眼了,怎麼是那個熟悉的車牌2b941,大早上的一定是她開啟方式不對。
車門開啟,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穿著黑色小皮鞋的一雙長腿,面板白皙光滑,腳踝很細,冷白色調在感官上給人一種距離感,無形中添了幾分不可觸碰的冷酷。
穿著校服的溫爾走下車,溫期言和謝子都緊隨其後,一個幫她關車門,一個幫她拎包,三人站在一起時,瞬間成為了校園裡最別緻的一道風景線。
見此,丁舒漫默默翻了個白眼,暗自想道,呵,下次她搞四個身高腿長的保鏢,一個給她鋪紅毯,一個開車門,一個打傘,一個拎包,風頭絕對壓死溫爾那個小綠茶!
“讓讓。”
此時,身後恰好傳來一道欠揍的男聲,丁舒漫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左淵,她正想回頭罵他兩句呢,餘光卻瞥見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
少年穿著黑色衝鋒衣,一雙長腿筆直勻稱,正側對著這邊,從丁舒漫的角度來看,那張側臉線條流暢,稜角分明,好看得令人心驚。
更為矚目的是,他有著一頭冷酷張揚的銀灰色短髮。
“這陳許凜是壓抑了十幾年,終於忍不住也殺馬特了一回?怎麼還染了個潮流的奶奶灰?”原本想要上前打招呼的丁舒漫,忍不住嘀咕道。
少年大概是聽見了她的聲音,略微轉過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利落的銀灰色短髮襯得他膚色白皙,面容俊美,那雙平日裡稍顯冷淡的眼眸,此刻卻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深意,勾人得要命。
如果說往常的陳許凜是矜貴且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讓人瞬間望而生畏,只能止步,那麼眼前這個,就是處處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專門引人飛蛾撲火一試的彼岸花。
我去,丁舒漫暗罵一聲,她要收回剛剛那句話,這哪是什麼殺馬特,這他媽明明是來殺她的,美貌殺人啊!
“陳許凜,你的新發型太他媽好看了!”
丁舒漫興沖沖地朝著他喊了這麼一句,卻見少年漫不經心地收回了視線,長腿一邁,徑直穿過人群,朝著--溫爾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並不快,這矚目的髮色為他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少年一步步走到溫爾面前,站定腳步,那張明顯帶著造物主偏愛的臉,好看得無可比擬,一雙瑞鳳眼少了幾分平日的冷淡後,是熠熠生輝的熱烈張揚。
溫期言和謝子都一左一右地站在溫爾身旁,她臉上的神色很淡,幾乎看不出什麼變化,陽光照耀在她肩頭,微風也輕吻她的髮梢,出落得更為美麗的少女,正靜靜地看著他。
二人相對而站,卻是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的,周圍的人都投來了視線,溫爾視若無睹,忽然輕聲問,“要歡迎嗎?”
少年朝她彎起唇,眼裡是熱烈的笑意,他上前一步,就這麼徑直抱住了她,“當然要,不過我不要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