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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淵,打他!”
丁舒漫被謝子都的話氣得不行,她杏眼瞪了又瞪,也不知怎的,喊出了一種“關門,放狗”的氣勢。
左淵瞥了她一眼,他覺得他現在更想打她,他也是她能指揮的?
“要不還是坐下來一起喝杯茶。”
溫期言出來打圓場,他臉上掛著柔和的笑,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總是安靜的、溫柔的,像枝頭被微風輕撫過的梨花。
左淵凌厲的雙眸掃視了他一眼,神情頗為居高臨下,隨後冷哼一聲,“假惺惺。”
他並不是很待見溫期言,畢竟當年的事雖然有所誤會,但那也是和溫爾的誤會,和他溫期言依舊還結著樑子。
左淵下顎微抬,唇勾起,略微嘲諷地嗤笑一聲,“呵,我怕被毒死。”
溫期言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句,“抱歉。”
做過的事永遠都不會被抹去,如果他像陳許凜一樣生長在優越富裕的家庭,或許他會成長為一個真正光風霽月、君子端方的人。
但可惜他只是一個生來帶病,被父母扔在孤兒院門口,又幾次被收養家庭退養的累贅,他永遠不會是斯頓高中里人人稱讚的那個“溫期言”。
從被領養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告訴自己,從今往後,他只會為了溫爾而存在。
他可以骯髒、卑劣、自私、偽善,只要能靠近溫爾就好,時至今日,溫期言依舊覺得,假如重來一回,他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對於當年的事,除了幾個當事人以外,其他人都瞭解得不多,陳許凜是不關心這些事,謝子都則是看出來這樁恩怨已經不涉及溫爾了,所以他也不在意左淵和溫期言有什麼矛盾。
唯有丁舒漫,好奇得眼珠子都快轉飛起了,也沒想明白。
一向維護溫期言的溫爾這次倒是沒開口,她不確定原劇情中二人是否在女主的幫助下冰釋前嫌,但她沒有打算幫他們兩人修復關係,那些過往恩怨留給他們自己解決會更好。
如果自作主張地牽線搭橋,反而容易導致好心辦壞事的結果。
“不會的,左淵同學,茶不會毒死你的。”謝子都支著個腦袋,一雙深藍色眼眸乾乾淨淨的,好似澄澈的琉璃,他唇色很漂亮,以至於給人一種他說話會好聽的錯覺,“但是我聽說喝水時說話太多,容易被嗆死。”
見眾人視線都落在他身上,謝子都甚至下一秒還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順手拉住溫爾的袖口,“怎麼了,姐姐,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丁舒漫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宮鬥劇應該抓你去演。”
被突然拉住衣角的溫爾這時也終於抬眸,她臉上的神色始終是淡淡的,即使是偶爾笑一下,也會有種莫名的疏離感,像高掛於天際的明月,月光會平等地照落人間,但永遠可望不可及。
她像是一個淡然的局外人,看他們鬥嘴、吵鬧,但卻不會參與進去。
溫爾拿起溫期言剛剛倒好的兩杯茶,分別推到二人面前,她那雙瓷白的手在光線的照耀下,肌膚細膩光滑,像上好羊脂玉一般。
“其實不必說那麼多的,我並沒有問。”
很奇怪的,她一開口,左淵和謝子都便都安靜下來了,甚至丁舒漫也只是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除夕夜這一晚,家家戶戶都團聚在一起,慶祝這個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而他們這群人卻奇妙地一起度過了這個特別的時刻。
今晚沒有下雨,夜幕降臨以後,雲霧被層層撥開,一輪彎月俏皮地鑽了出來,月色與夜色交相輝映著,像熱鬧與孤寂、繁華與悽清的最好演繹。
在這一天晚上,溫期言和謝子都想的是對明年春節的期盼,左淵還在想那封信,陳許凜想的是大洋彼岸的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