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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沒有售價,”花淡白喊出了那句口號,“行動就在當下!”
花淡白與周映霧作為當代大學生,特種兵式旅遊次數絕不在少數。
於是他們連夜到海拔三千六百五十米的拉薩,抱著氧氣瓶蹦迪,玩了半天又撿起了上垃圾。
撒隆達是西藏的一種祈福方式,隆達是一種糯米紙,基本遇水即溶,非常好降解。可是如今遊客撒的大多非糯米紙,遇水不溶,降解也需要時間。而且被垃圾覆蓋的地皮是長不出草的,因為陽光照射不到。但相對於紙張來說,塑膠瓶才是更難以降解的。
人人都奔向西藏,卻也帶來了垃圾。
撿了半天已臨近夜晚九點,裝滿了三個皮麻袋。
去坐車的路上都是走著走著就能睡著,導致有七百多米是周映霧背上一個花淡白,手中拖著兩個氧氣瓶,花淡白背上還有登山包。
坐上面包車後,即使困得眼都睜不開,花淡白還要感激得差點痛哭流涕:“映霧你真好!沒把我扔在草地上。換作我,我連人帶氧氣瓶扔在山溝溝裡。”
周映霧沒反應,因為他早已困得一坐下就睡著。一時語塞的花淡白頭靠在周映霧肩上,也是沉沉睡去。
司機女士怕出意外,回頭瞄了一眼,頓時爽朗的笑了:“現在的小年輕關係和感情可真好,手都牽在一起了。”
……
花淡白與周映霧去到了成都,一千多年前就四季如春的錦官城。
他們不去網紅地點打鬥拍照,而是去那些不起眼的角落。尋找藏在街頭巷尾的小茶館,窩在小巷的火鍋店,縮在鱗次櫛比高樓間不知幾年的飯館。
在成都街頭的館子中,店攤小而嘈雜,卻勝在了碗裡的人間風味。
鴛鴦火鍋裡翻湧著牛肉卷和毛肚等,他們右一瓶可樂,左一瓶雪碧。花淡白麵前是麻油蘸料,周映霧則是蒜蓉薑片蘸料。
以水代酒,歡飲暢食。
花淡白會每隔半分鐘就問周映霧串串、毛肚什麼時候才能吃,眼巴巴地望著清湯中的美食。
而周映霧會時不時蹭花淡白的麻油蘸粉,羊肉串只吃花淡白在清湯燙好的。
他們歡笑著,肆意暢談。
去大慈寺,去寺廟道觀,去為在意的人祈福。
花淡白與周映霧在眾多香客中對視上,目光又急速略過,手中的香正逸出幾縷煙霧。
人頭湧動,煙霧繚繞。
這寺廟道觀中,又有幾人是在拜自己的貪慾,而非是誠拜神求佛。
在薄暮時分,他們來到了曲靖,峰嶺之間,雲縷不絕的曲靖。
主人家熱情招待,介紹著當地美食“那色土蜜”。
“那色”,於彝語中意為彝族人,“土蜜”,指中華蜂的土蜂蜜。吃法是以茶餅沾那色土蜜,一口下去,花淡白被齁住了,神情古怪。
主人家用彝語笑花淡白不耐甜食,卻無惡意。
因已明月早掛,不宜賞景,他們深更半夜到四川孜州就忽忙找了處酒店,打算一早醒來再看貢嘎山。
“映霧看招!哈哈哈哈,看枕頭!”
見周映霧不費吹灰之力接下,花淡白又披上床單,猶如猛虎立身般將周映霧拖入其中。
不過一隻小貓裝得再像,也不是真正的猛虎。
“疼疼疼!映霧你不講道理用武力!”
“我要是真用了武力,你現在就暈死過去了。”
“周映霧你這個假兄弟!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撈都撈不起來的那種!”
周映霧認了輸:“好好好,我再造一艘巨輪,保證風來浪打也不翻。”
花淡白這才心滿意足放下週映霧的小米平板、蘋果手機、安卓平板電腦、充電寶、藍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