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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覺得他每一步都邁在了她的心尖上。
他拿起吹風機,起手換擋,隨著風口的抖動,左手碰觸阿松的髮絲,很輕柔。
阿松抬頭向曲落年看去,那滿是舒適感的眼神,又勾了他一下。
他停下吹風機,說,要不要轉個身,我幫你吹一下後面。
阿松說,還轉身做什麼,這樣不就行了~
然後她抱住了曲落年,把臉俯在他的腰處,還蹭了蹭,找了個好位置。
阿松撥出的氣氤著他的襯衣,暖暖的,還有些癢。
阿松感到好久沒有風吹來,說,快吹啊~
然後風就來了,阿松感到這一次曲落年調了熱風,而不是之前的中檔,於是抱他的手又緊了緊。
不禁風暖了,就連動作也比之前重了……
終於吹好了,當吹風機停下的那一刻,兩人同時嘆氣,阿松是因為舒適,曲落年嘛,誰管他!
阿松做了個伸懶腰的動作,離開了曲落年的身體,然後起身去到臥室,說,走時,鎖好門,晚安。
留曲落年站在那裡,好久,他把吹風機電源拔了,放進浴室……
阿松不知道曲落年在外邊做什麼,等啊等的,便睡著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她覺得好像沒有了燈光,她一下子清醒了,怕曲落年離開了,睜開眼,看見床前一個人影,那人影看著她,好久,最終嘆了口氣。阿松眯眼看見他解襯衣的扣子,脫掉該脫的一切,鑽進了阿松的被窩。
這個人好暖,阿松像曲落年靠了靠,曲落年便吻了下來,這吻又帶些凜冽有冰爽感,刮過阿松的肌膚,阿松感到了一陣戰慄,她是第一次回憶,24歲那個凌亂不堪的夜晚,第一次回憶那時的吻,她感到了雷同。
情動時,阿松半是嗚咽半是失神的對落年說,告訴我,是你~落年一下子吻住阿松,然後滑到她的耳邊,說,是我!
看著松果兒沉沉睡去,曲落年在想,自己是怎麼回事,不是要質問松果兒與卞文軒做什麼去了麼,不是要奪回主權麼,不是想問問松果兒什麼時候離開麼,甚至他想告訴她,自己把名下所有財產都轉存到她的名下了,我們結婚吧,你以後的一切,我來負責!
結果又做了松果兒的裙下之臣,他向下看了一眼,想著這個越來越妨礙自己思考的始作俑者,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松果兒,老婆怎麼這麼可愛,往前拱拱,再拱拱,他這時又因自己擁有這一刻而無比甜蜜了起來。
算了,開心就好,老婆開心,自己也會開心,財產的事,再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