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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但是心裡莫名感覺很爽,還很興奮,更激動又忐忑。
……興奮個屁啊,有什麼可興奮的。
陳述厭在心裡大嘆一聲自己真他媽是個純傻逼,又賤又傻逼。
五年前他被徐涼雲給踹了,五年後他再搞這一出,就和蹦蹦躂躂地到徐涼雲跟前賤兮兮地問他你還愛不愛我沒什麼兩樣。
他越想越覺得臉上掛不住,尷尬感油然而生。
可這尷尬硬是打不過心裡那莫名其妙的興奮感和爽感。
……瘋了吧,操。
陳述厭越想越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小賤人。
他在椅子上晃啊晃,越想越愁,又無端地就感覺好累。
沒過多久,他家的門被人敲響了。
陳述厭站起來去開門。毫無意外,敲他家門的是門口的警察。
警察倒也不含糊,開門見山地說:「鍾老師說了,可以去,但我們要跟著。」
你看。
徐涼雲果然不在意吧,他肯定覺得陳述厭這齣特別搞笑。
都他媽五年了啊,他說不定都有新女朋友了——男朋友也有可能。
陳述厭這麼隔著電話作,他肯定在聽的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了。
陳述厭那點不知從何而來的興奮和爽感終於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低了低眸,蔫蔫應了聲好以後,就趕緊把門關上了,像是想趕緊逃避什麼。
他關上門,緊握著門把,感覺到自己傷痕累累的一雙手在一陣陣發顫,似乎還在緊張。
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緊張什麼。徐涼雲這樣的反應,這樣的答案,他明明早都知道。
片刻後,他才終於鬆開了手。
他聽到外面的風在呼嘯,感覺身後一片空空蕩蕩,再也聽不到當年那洶湧的雷雨聲。
他回過頭,看見布丁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坐在他腳邊,仰頭看著他。
陳述厭看著它,片刻後,苦笑了一聲。
隔了一天以後,將近傍晚的時候,陳述厭和周燈舟見面了。
妻女雙全的周燈舟過完年以後臉都圓了一圈,滿面紅光的,幸福都寫在了臉上。
他笑嘿嘿地說:「哎呀,過年好啊厭厭老師——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陳述厭聲音淒涼:「因為過了個晦氣的年。」
守在一邊裝路人的警察:「……」
周燈舟愣了一下:「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沒什麼。」陳述厭說,「比較倒黴而已,不是什麼大事,走吧。」
周燈舟聽了這話,反倒有點放不下心來,不太放心地問:「真不是大事兒啊?」
陳述厭答:「真不是。」
「那行吧。」周燈舟說,「要是出了事的話,你記得給我說。」
陳述厭點了點頭。
他當然不打算說,這事兒和周燈舟又沒關係。周燈舟一個小小的雕塑家,知道這種毛骨悚然的事情也做不了什麼,只會徒增煩惱。
再說,會不會被殺,陳述厭也沒什麼所謂。
他看得很開。
兩人在街上肩並肩走著,聊著準備合作舉辦的藝術展。
周燈舟這人一說起辦展來就來勁,總想說個全面。這人肢體語言和口頭語言一樣多,說話總喜歡手舞足蹈地比劃,說到興奮處的時候,還會下意識地就摟住陳述厭,話裡話外都一副「我們就是命運共同體」的樣子。
陳述厭早都習慣了,也沒說什麼,隨便他動手。
周燈舟一邊說著這次展子的立意,一邊跟陳述厭走進了一家西餐廳。
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周燈舟有點詫異了——因為這裡並不是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