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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著光,她全身被籠罩在一片柔和中,清凌凌的眼睛裡啜滿了笑意,好似這一湖春水。
「嘖嘖嘖。」謝緋立馬咂舌對陸蘊道:「你們陸家人都是怎麼長的,陸荇那小子長的漂亮也就算了,又來了一個小表哥居然更漂亮!」
「謝緋。」陸蘊沉聲喊了謝緋的名字,形容一個男人用漂亮這兩個字,十分不禮貌。
「怕了怕了,真是怕了你了。」謝緋嬉笑著轉移話題:「艄公,給我們來點酒唄。」
「客人是要喝老朽這裡的酒?」艄公十分驚訝,看著這幾個錦衣華服的年輕人,不像是會喝船家糙酒的人。
「沒錯,就是要喝你們這裡的酒。」謝緋將手中的碎銀拋了過去:「有味道,再給我們哥幾個來點花生就可以了。」
「好嘞!」艄公接了銀子就到船尾用泥爐溫上了酒。
他們三人隨意盤腿而坐,小船隨波蕩漾,湖光春色隨之盪開。
「你們說今天東西兩廠的人來大理寺湊的是什麼熱鬧啊?」謝緋彈著衣服上的浮塵。
陸蘊沉思片刻,他不確定道:「東西兩廠本身就是對頭,或許此事東廠插手西廠就聞風而動?」
「你這樣一說我就想起來了。」謝緋恍然大悟道:「前些日子我娘從宮裡回來就說曹惠嬪恃寵而驕,惹得蔣貴妃大發雷霆,將萬歲賞的東西全砸了。」
「東西兩廠這不就幹上了嘛。」謝緋洋洋灑灑的分析了一圈。
「東廠和西廠如此貿貿然的對上」陸蘊思索了一番:「似乎有些太草率。」
雖然他在國子監讀書,但對朝中局勢的瞭解大部分都是緣自國子監的老師和他父親的講解,從他們的談話中得出,東西兩廠的提督絕對不是什麼好惹得貨色。
先不提新上任的西廠提督,就拿東廠的曹醇來說,他就不是個意氣用事的人,要不然怎麼能年紀輕輕的混進司禮監?
如此貿貿然的對上,完全不合常理。
「似乎是這個理兒。」謝緋也陷入了沉思。
江半夏突然開口:「你們忘了一個人。」
謝緋與陸蘊異口同聲道:「誰?」
「懷遠將軍。」江半夏迎著風立於船頭,凝視著湖天交界的地方。
「曹丙燁那老匹夫?」謝緋驚訝道:「這老匹夫現在不是在西北與北蠻作戰呢嗎?」
「前段時間曹丙燁的獨子曹朗因殺人而入獄,案子雖未判下來但卻是板上釘丁,但礙於懷遠將軍北蠻未定,案子一直沒有判下來。」江半夏緩聲道:「曹惠嬪此時的恩寵只是鮮花著錦,若是懷遠將軍戰敗」
「懷遠將軍戰敗,曹朗和曹慧嬪就會變成棄子。」陸蘊接道:「你是想說此事與朝堂有關?」
「沒錯。」江半夏也不兜圈子,她轉身看向陸蘊:「錦衣衛裡指揮使一抓一大把,但真正有實權的,恐怕沒有幾個人。」而陸埕恰巧是就是當中擁有實權的那幾個。
在錦衣衛的系統裡,官階地位並不能代表權力,掌握實權的人才具有話語權。
「你是說有人想要拉攏我爹?」陸蘊當即反應了上來,錦衣衛作為皇帝手中的刀,向來是不參加黨派之爭。
若是有人別有用心的拉攏,設計陸荇並將事情搞大,那麼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會是誰?」陸蘊陷入了沉默。
此事還存疑點的是,東林黨的人竟也介入了,他們的態度似乎也不太明瞭
「客人,酒好了。」艄公將溫熱好的燒酒放到託盤上端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碟鹵花生米。
謝緋端起酒杯悶了一口,嘆道:「咱們先別愁,天塌下來了不是還有大人們頂著嘛。」
「今日會審。」江半夏突然道:「恐怕東西兩廠以及東林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