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忽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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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耀可不想最終因為非法侵佔定居的原因導致自己的辛苦經營化為烏有。
直接佔地採金雖然在短期內沒有任何成本,不用付出任何代價,但目光還是要往長遠了看。
再者,初到加利福尼亞,他也需要一個合作伙伴,而薩特就是一個特別合適的合作物件。
梁耀安排鄧延帶鄧家子弟在聖弗朗西斯科採買一些必要的生活物資後,便在蔡銘生的帶引下前往薩克拉門託的薩特堡拜訪薩特。
“我這個前東家不喜淘金客,此番恐怕是要無功而返。”
半路上,蔡銘生提前給梁耀打了預防針,讓梁耀有心理準備。
上一世梁耀就是靠忽悠人吃飯的,說服薩特他還是有信心的。
薩特現在的處境也並不好,已經到了瀕臨破產的邊緣。此人發現了黃金,但後半生卻在不甘和貧困交加度過,最後黯然離世,是個令人唏噓的悲劇人物。
“賽色!你們這些該死的蛀蟲!離開我的領地!”
一個氣急敗壞的白人中年男性一手拉著坐騎的韁繩,一手朝天鳴槍,正在驅逐侵犯他私人領地的淘金客,這讓梁耀不禁地聯想到後世典型的美國紅脖子形象。
“這就是我的前東家。”
蔡銘生指了指那中年白人說道:“他就是我的前東家薩特。”
“薩特先生,您交代我的做的木器我給您帶來了。”蔡銘生從馬車上卸下木器對薩特說道。
“蔡,你做事總是這麼穩妥準時,要是我的那些僱工都像你一樣可靠就好了。那些該死的懶蟲,一個個全部都去淘金就算了,還偷我東西!”
見到蔡銘生,薩特的臉色和藹了許多,梁耀注意到薩特眉宇之間顯露出的幾分軍人氣質。
“這是你要介紹給我的僱工?太好了,我的農場正缺人手,日漸荒蕪的土地需要人耕種,牲畜也需要人來餵養,只是他的身體有些單薄。”
薩特像觀察一件商品一樣上下打量著梁耀,以為梁耀是蔡銘生推薦給他的僱工。
“你好薩特先生,很遺憾我不是蔡先生介紹給您的僱工,事實上,我也是一隻蛀蟲,為黃金著迷的蛀蟲。”
梁耀十分坦率地表明瞭自己的身份,薩特不出意外地沒給梁耀好臉色。
“那麼你找我有什麼事呢?該死的小蛀蟲。”
薩特看在蔡銘生的面子沒有馬上對梁耀下逐客令,但神色也顯得十分不耐煩。
“就在半年前,我還是在馬薩諸塞州孟松中學求學的一名學生,我那該死的父親欠下了一屁股賭債拋棄了我和我的弟弟妹妹,就在這時,我在報紙上看到加利福尼亞發現黃金的訊息,為了我的弟弟妹妹,我決定和我的同胞來到這裡淘金。”
梁耀面不改色地編織著他的謊言,一旁的蔡銘生聽的一愣一愣的。
梁耀的家世蔡銘生十分清楚,什麼在馬薩諸塞州求學純屬子虛烏有,現在大清的讀書人都這麼不知廉恥麼?謊話張口就來?
薩特並不是歷史上特別有名的人,梁耀也不知道薩特的生平,他從蔡銘生那裡得到的資訊也不多,他現在只知道薩特是來自歐洲德語地區。
也就是說薩特是歐洲移民,這個時期從歐洲這個文明中心來到美洲,還是美洲邊遠地區的移民,要麼就是在母國犯了罪,要麼就是因揹負鉅額債務或者其他原因背井離鄉。
當然,也有極少數從歐洲流落到美洲的落魄貴族,只是薩特的形象很難讓人將他和貴族這個名詞聯絡起來。
薩特這個年紀,很可能在歐洲已經有了家室內,是拋妻棄子來到這裡的。這是梁耀綜合蔡銘生告訴他的資訊做出的猜測。
薩特的眼中閃現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憐憫之色,但這一切都被善於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