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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葉正然的行為,她不在傳媒系統,不懂傳媒人的思路和作為。她覺得葉正然一定是為了賺錢才如此這般身體力行地拉關係,因為葉正然對她說過,固定在一個報社或者雜誌社,做一輩子編輯或記者,永遠得不到成就感,也永遠賺不到錢。的確,那兩年葉正然的收入十分“堅挺”,在各家報紙上開專欄,一週至少要交十篇千字文,每篇專欄文章的稿酬大約三百塊,每月葉正然的腰包至少會有一萬元的票子,這還不算他在外省報刊上的收入和出版小說的版稅。廖玉聽說葉正然已經開始打算買房了。
無論葉正然怎樣賺錢,廖玉都不敢想象這財富是自己能享受到的。他和葉正然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電話也在逐漸減少,以至於在一次父母問起廖玉關於和葉正然的事情時,廖玉忍不住哭在了父母面前。
從小養成的矜持,讓廖玉封閉住自己。她覺察出自己愛情上的不妙,卻怎麼也放不開這份愛情,或者說,她捨不得這場初戀。
廖玉知道葉正然突然去了雲南的時候,她的父母已經直接要求廖玉放棄葉正然了。葉正然在呈州接到廖玉的電話,電話裡的葉正然繼續他的冷淡和沉默。那天,廖玉終於開口問了一句“我怎麼辦”,葉正然的回答是“我還來不及想我們的事”,廖玉哭著又問了一句“你去雲南為什麼不告訴我”,葉正然的回答還是“我現在來不及想我們的事”。
廖玉在崩潰邊緣放棄了矜持,她覺得自己放下矜持的同時,也放棄了對愛情的信念。她開始和別的男子見面,約會,一個,又一個。她開始瞭解別的男人,比較著,她想,自己比較以後挑選出來做丈夫的,應該一定是最優秀的。但廖玉並沒足夠的時間找到優秀的男人,葉正然卻突然出現了。
我,想來接你,去雲南。葉正然說。
你說什麼?廖玉看著疲憊消瘦的葉正然驚異問道。
我想,和你結婚,然後我們去雲南生活。葉正然一字一句地說。
這……可能嗎?我……還在工作。廖玉說。
你的工作並不穩定,你也不是很喜歡你自己的工作。如果你願意繼續工作,我可以在呈州找到相同的工作給你,護士,或者診所的醫生。葉正然說。
你,不覺得自己已經……冷落我很久了嗎?廖玉的眼淚快要出來了。
雲簫敘事之撥雲 第一章(19)
對不起。我一直在奔波,我沒有錢,沒有地位,就沒有本事養活老婆孩子。現在我基本功成名就了,男人該在這個時候結婚了,結婚就要找自己最瞭解的女人結婚……廖玉,你還愛我嗎?葉正然也在動情。
你……還愛我嗎?廖玉的淚水已經控制不住。
我千里迢迢來接你,這不是愛嗎?葉正然低下頭又抬起頭,直盯廖玉。
那是一個有夕陽的時刻,葉正然和廖玉在北京的一個普通的街邊綠地見面,綠地上只有一條石頭鋪成的窄道,兩人站在石子小道上擁抱,不遠處有個石桌,四個石凳上坐著四個發呆的老人,沒人關注他們的擁抱。
廖玉久違了葉正然的味道,她大口呼吸,帶著淚水呼吸。
那一刻,廖玉也瞭解了自己,她沒有本事真正放棄對葉正然的愛情,初戀的烙印在她心中燙得太深。
得知自己的丈夫在呈州愛過一個叫許芳苑的女人,這讓廖玉從心裡開始懷疑葉正然,懷疑他的真心,甚至懷疑他的人品。葉正然從來沒對她提過他在呈州戀愛的事,廖玉僅有的一次間接的追問,葉正然表現得很不耐煩。
跟隨葉正然到呈州,廖玉徹底成為專職太太。她沒有再找工作,她本來不熱愛自己的工作。廖玉做了六年的護士,卻怎麼也散發出不來傳說中白衣天使的熱情。葉正然給了她在北京想也不敢想的房子和汽車,給她的賬戶上存了足夠的零花錢,她豐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