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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沒和你說,在那座京城裡,誰都可以忽略,哪怕是那兩位越五境之修都在兩可之間,獨獨這位穩坐國師兩甲子的渡有道不可輕易遺忘。”
軒轅勝雪聞言,竟是沒有抱怨,而是兩眼放光的望向厲臣。
厲臣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據說渡有道,能夠更改一個人的命格,從而影響其存在的天命。”
軒轅勝雪睜大眼睛,想要從自己師兄的眼中或者是臉上看出一絲調侃的跡象,很可惜沒有,那麼就說明,這句話,十有八九是真的,那麼為何能穩坐兩甲子國師就能解釋了。
改變一個人的命格,進而影響其存在的天命。
這可不是一樁尋常可見的,哪怕是石鯨雲都不一定能做到,看到其命格不難,可是想改變,就不是單憑境界修為能做到。
厲臣瞥了一眼汪宗頌,有看了一眼附近有些無所事事的兩人,抬袖一揮,一柄袖珍飛劍衝出氣海,色彩斑駁,朦朧似霧,其中又以赤色最為璀璨耀眼,他站起身,任由這口飛劍懸停在此,與軒轅勝雪緩緩走出宅子。
餘笙用手頂了鐵梳一下,努努嘴。
幡然醒悟的鐵梳,立即眼神炙熱的盤坐在那柄飛劍面前,全然不顧那凜然劍氣刺痛的雙眼,死死盯著其劍氣流轉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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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臣站在宅子之外,單手負後,望向遠方說道:“大商朝之所以不如我們,只是在於時間,長達萬年的積累,宗門底蘊的深厚,恐怕就是天河之下龍庭以及十萬大山補天宗都比不上。在他們沒把握之前,是絕對不會開啟戰端,因為這無異於是在送死,給了天蜀劍宗一個出手的最好理由,但這不代表打不起來。”
軒轅勝雪心思微動,便猜到了些許端倪,問道:“內亂?”
“任何一個強大無比的勢力,毀滅的開端,都是從自我崩潰開始的。”厲臣點點頭。
軒轅勝雪有些無奈道:“我們太驕傲了,驕傲到就算發覺出這些問題也會無視掉。”
厲臣笑道:“幸好,我的劍道資質稀爛,驕傲不起來,所以我來和他們掰掰手腕。”
以國師待之,這句話可不是一句吹噓吹捧的無聊話語。
能夠呈上治國十三疏的嚴仲休,從某種程度上,相當於大商朝氣運顯化。
厲臣能說動嚴仲休,單憑那幾句話可不成,而是要實打實的做出相應的事,不然,嚴仲休能替他大刀闊斧地整改雍州,也能一夜之間毀滅掉雍州,雖然無法動搖劍宗的根基,但是厲臣希冀雍州的那些佈局,多半沒了。
忽然,厲臣抬手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枚玉簡,魂念鑽入其中片刻,無奈說道:“果不然,那支鐵騎止步雨腳城,師兄試圖叩關,開啟城門,卻給一位武道強者阻攔下來。”
軒轅勝雪笑道:“這也在師兄你的意料之中吧?”
厲臣望向軒轅勝雪的眼中掠過一絲寵溺,輕笑道:“談不上意料之中,畢竟鐵騎一路橫行,近乎打穿了苔州嵐州,如果真就這樣抵達京城之下,皇族趙氏的臉面就要丟盡了,淪為天下人的笑談,連帶著朝廷都要讓人瞧不起,接下來發生的好戲,我們安靜看著就是。”
其實不止是他,很多勢力都在看著雨腳城外所發生的一幕。
清音宗,羲瑟宗這等二流頂尖宗門如此。
五宗亦不例外。
還有那些大世族。
一位身形臃腫的青年,神色冷漠地俯瞰著眼前那位枯瘦如猴的佝僂老人。
他的身後,是一支鐵騎,清一色重甲,並無步卒輕騎摻雜在內,領軍者寇於,是雍州五千輕騎的前任騎軍任將,他摘下頭盔之後,手持一杆九尺六寸的幽黑鐵槍緩緩出列,抬頭望向城頭,緩聲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