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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宗頌的破境契機來得突然,竟是直接原地打坐,嘗試躋身神樞。
這讓與其同境的鐵梳,為之眼紅羨慕。
如果按部就班,鐵梳應該比汪宗頌更快一步躋身神樞,因為他已經觸控到了那一門檻,而汪宗頌卻顯然還有一段距離,雖然也有兩者修煉的劍經品秩緣故,但更多的,是那一份虛無縹緲的氣運,讓得這位靠著祖宗混吃混喝的紈絝子弟,率先走到了那條羊腸小道。
厲臣笑容自然,席地而坐,悄無聲息地拿出一罈酒,仰頭便喝。
去而復返的軒轅勝雪剛來到厲臣身畔,看向盤膝閉目的汪宗頌,眼眸掠過一絲訝異神色,又望向一旁護道的厲臣。
厲臣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輕輕點頭。
軒轅勝雪蹲下去,接過厲臣手中的酒壺,小口小口的喝著,心聲言語道:“這傢伙運氣那麼好?居然不是靠天材地寶堆上去的,這下等歷練結束,汪長老可算揚眉吐氣了,自家的晚輩荒唐了二十幾年,終於出息了。”
厲臣笑而不言,只是望著她。
軒轅勝雪撇撇嘴,知道他的意思,繼續道:“那邊的事情我又幫不了什麼,動腦子的事太費神了,保護嚴大人的事,我讓龔道之接手,有他和湫琴在,至少不會出現問題。”
在雍州境內能有什麼問題是兩位神樞上境劍修不能解決的?
哪怕是金丹境,也得是那些極為強悍的金丹境才行。
而這類修士,一旦進入雍州,都會立刻被天蜀劍宗所知曉的。
何況近來雍州可真不算太平,沒有哪個金丹境修士會喪心病狂到用自己的命尋釁天蜀劍宗。
厲臣苦笑搖頭,自顧又拿出一壺酒來。
見厲臣沒有攆她走,軒轅勝雪臉上浮現一抹明媚的笑容。
厲臣抬起手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漬,開口問道:“袁指風他們的家族的情況如何?”
軒轅勝雪笑道:“那件事發生後,兩閣各派出一位神樞下境的弟子前往,坐鎮其家族,美其名曰歷練,真實情況,其實大家都懂,朝廷雖然沒有公開打壓這些地方望族,但暗中肯定沒少下狠手,不過袁家,龔家敢送他們最為拔尖的族人來劍宗,想必早就做好了打算的。”
厲臣神色平靜,點點頭。
截殺紅鶴一事,他帶著劍宗年輕一代最為出眾的五人前去,此事已經傳遍整個大商朝,除厲臣,其餘五人的名諱,境界以及身份來歷,早已經被有心人查出,居然有四人背後的家族,都是各地州郡屈指可數的地方望族,如果不是兩閣及時派出一位位劍宗弟子坐鎮其家族,朝廷早已經痛下殺手,滿門抄斬了。
軒轅勝雪好奇問道:“你讓韓師兄擔任那支鐵騎的隨軍修士,可不單單是震懾吧?”
厲臣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想看看那位的態度。”
“態度?”
厲臣放下手中的酒壺,沉吟片刻,說道:“我做了那麼多,就是想知道那位輔佐年輕皇帝的國師的態度究竟如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鐵騎一路橫行,至多在京畿之外就要停步,不然就真的是打朝廷的臉了,啪啪作響的那種。”
“國師渡有道的境界不高,只是算盡天機,精通八卦易經之術,甚至有傳言渡有道能夠預測未來,以至趨福避禍,他的地位是能夠影響那位皇帝的決策,但我不明白,為何師兄要看他的態度?”軒轅勝雪眉頭一皺,扭過頭有些不解,雖然渡有道在山上山下皆有不俗聲望,可在他們這些大世族大宗門的眼中,不過是個玩弄道脈術法的跳樑小醜罷了,她不理解,厲臣為何要大費周章地借送馬一事,還去請動韓三友,藉此機會去看清楚渡有道的態度。
厲臣神秘一笑,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笑道:“看來你家母親也不是很疼你啊,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