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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在學員中間都是有反映的,有些直接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ldo;這麼搞,我們吃不消!&rdo;
&ldo;這樣考下去,我們要考糊了!&rdo;
當時聽了這些話,他並不以為然。他認為對學員就是要嚴格要求,特別是青年學員。後來學習了中共中央的5個整風檔案,劉伯承也看到這些東西對我們的教學是有害的,就要求有關部門作了改正,使之更適合我軍院校的實際情況。
正當軍事學院努力克服工作中的教條主義傾向時,事情發生了突然的變化‐‐
這涉及另外兩位元帥‐‐彭德懷和林彪。
這兩位元帥在共和國的歷史上都是聲名顯赫的。一個以為民請命,含冤去世而名留青史;一個以搶班奪權,身敗名裂而遺臭萬年。
1957年,國防部長彭德懷帶工作組到了南京的軍事學院。
不管是由於什麼原因,當時他們作出的關於軍事學院教學工作的評價是不公正的,是有問題的。
他們在寫給中央和軍委的報告中說:
&ldo;……在過去幾年的教學中,存在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在教學中的教條主義相當嚴重。最主要的表現是教學內容和我國我軍當前的實際情況不大相適應。在教材和作業選定中,對於我軍黨委集體領導和首長分工負責相結合的制度,對於我軍的政治工作制度照顧少,多半是採用了&l;一長制&r;的精神。
&ldo;……從學院方面來說,在成立6年多之後,對於結合我國我軍的實際情況進行教學,仍然沒有引起應有的重視。特別是經過1956年9月全院學習5個整風檔案,學院中的許多同志已經感到有反教條主義必要之後,而院黨委仍然徘徊、猶豫、拖延,未能下定決心,使黨委領導在教學工作上落後於客觀實際了。&rdo;
……
此時,劉伯承正在上海治病。
早在1956年的嚴冬,劉伯承元帥就因腦病離開了軍事學院。由於身體原因離開自己親手創辦的高等軍事學府,劉帥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寒風中,他對送行的同志們說:&ldo;看來今後我只能當個名譽院長了。&rdo;
說這話時,他眼含著淚,別人更是眼含著淚。
劉帥人離開了軍事學院,心還在那裡。他時常為學院的事牽腸掛肚。當他聽說了國防部的報告之後,心情是很沉重的。在潔白的病房裡,他站在窗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在我主持工作的過程中,究竟有多少教條主義的東西呢?是不是教條主義相當嚴重呢?
剛剛開始時,嚴格按照蘇聯的操典,後來看到有的學員是有些吃不消,對這些東西也作了必要的改動,這些就是教條主義嗎?
如果說在學習蘇聯軍事學院的教學方面有些生搬硬套的話,那也不能冠之為教條主義。
雖說有些想不通,但他還是從自己的角度來檢討這些問題。
那些日子,劉伯承總是睡不安穩。他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先後給有關人士寫了好幾封信,談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和想法。
他寫信給在學院主持工作的陳伯鈞副院長和鍾期光副政委,要求他們認真貫徹彭德懷等同志的指示,&ldo;黨委作深入研究,集體討論,發揚批評與自我批評,再經過群眾路線,必有成就&rdo;。
軍事學院黨委很快召開了全體委員會議,雖然他們不同意國防部的報告的主要觀點,但還是作出了《關於深入開展反對教條主義的決定》對學院中的教條主義傾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