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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日後便休想再拿去換什麼好處。”
“是怎麼死的?”
冷玉如不在意道:“說是受刑不過死的。我二哥說這也是常事。這等意圖劫持富家女眷的盜匪,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綺年卻把眉頭皺得更緊。總覺得哪裡不對,她明明已經跟趙燕和說了那道傷疤的事,怎麼這兩個人這麼輕易就死了呢?是自己認錯了,還是這個假和尚在兩地出現只是湊巧?又或者內衛就是想搞死這兩個人?
算了。想也想不明白,綺年索性把事拋到了腦後。她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小孤女,幹什麼費腦子去想跟皇帝有關的事?只要這兩個人不會被放出來報復她,那死了也好。這時代劫持一個未婚女子,其實也跟殺了她沒兩樣了。名聲一壞,小戶人家還好說,若是在有些規矩森嚴拿人不當人的高門大戶,沒準就被逼著出家或者“被病故”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冷玉如也不好久坐,便起身告辭。如燕將人送出去,如鸝便覷了個空子進來,拿出孫姨娘給的荷包,將此事與綺年說了。
“這樣的話你能不說麼?”綺年真是有點頭疼。固然如鸝說的話裡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但焉知別人是打著什麼主意呢?
“姑娘,我省得,我說的都是——”如鸝眨著眼睛要分辯,卻被綺年一句話打斷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在蜀素閣裡待著吧,凡要出這院子的事,都讓如燕或者湘雲珊瑚去做。”跟如鸝說不明白,還不如直接把人拘上,叫她長點教訓,知道知道以後不能亂說話。而且孫姨娘這人不是個省事的,綺年自己都跟她極少說話。
如鸝呆了:“姑娘,奴婢做錯什麼了?”
“做錯什麼?”綺年面如寒霜,“什麼時候你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就可以出去了。下去吧。有空多做些針線,其它的不用你管。”
如鸝趕緊跪下:“姑娘,奴婢做錯了什麼,姑娘只管教訓——不然奴婢這就把荷包還給孫姨娘去?”
“我現在就是在教訓你。”綺年真被氣得頭疼,“早就告訴過你,你這張嘴收著點收著點!這天下只你會說話是嗎?你既管不住你這張嘴,我替你管。你也別在這裡跪著,我看著心煩!”
如鸝愣了一會,才發現綺年是來真的,哭著下去了。綺年煩悶地揉著太陽穴,如燕悄悄進來,替她按摩了片刻,小聲道:“姑娘,這次拘拘她,她總該也得著教訓了。其實她對姑娘是忠心的,就是——”
“我知道。你們兩個我都是信得過的,可是她這張嘴根本不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綺年轉頭看著如燕,“我問你,倘若是孫姨娘問你韓家的事,你會怎麼答?”
“奴婢會說不甚清楚,讓姨娘來問姑娘。”
“很好。那你為什麼要說不甚清楚呢?”
如燕想了一想:“奴婢也——說不太清楚。只覺得不知孫姨娘要做什麼,奴婢淺見,怕說錯了話,不如讓她來問姑娘。”
“這就是了。你知道自己見識不足,這就是謹慎。別說你了,連我都不知道孫姨娘要做什麼。倘若她來問我,我都要斟酌答話。可是如鸝呢?你聽聽她,連韓伯父不曾納妾,嫣兒平日裡戴的首飾多不多都說出去了,這是她該說的話?”
如燕想了想:“姑娘家的事,便是隨身穿戴都是私密之事,奴婢是斷不敢說的。”
“還不光是這些。”綺年想起那些宅鬥小說,只想嘆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比方說,若有人向你打聽我平日穿什麼戴什麼,你告訴了他,萬一哪日有個隨便什麼人拿一件東西來說這是我與他私相授受之物,看著又跟我身邊的東西相同,你說我可能說得清楚?”
如燕嚇了一跳:“這,韓姑娘遠在成都——”
“我只是舉個例子。這是極大的事,其它小事還多著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