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周鎮撫沉默片刻:“皇長子究竟年紀長些,眼界也開闊,只可惜出身實在太低。”
趙燕恆不以為意:“英雄莫論出處。何況皇長子養在中宮膝下,便是再低也不低了。”
周鎮撫搖了搖頭:“不說了,不說了。將來之事如何,非我所能談論。”
趙燕恆笑了一笑:“那就談談你,說來你也二十有五了,打算幾時成親?我彷彿聽說前些日子東陽侯想將一個侄女說給你的?”
“咳!”周鎮撫略有幾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只是酒後一說罷了,做不得真。”
“不知是哪個侄女?”
“也不是京中兩房的姑娘。說是京外五房的一個姑娘,叫什麼——”
“秦蘋?”
“你怎知道?”周鎮撫一愕,隨即拍拍腦袋,“我倒忘記了,是秦王妃的孃家,勉強也算你外家。”
趙燕恆眼中含著譏諷的笑意,搖了搖頭:“我非但知道,還見過這位秦蘋姑娘,長得也的確是花容月貌,更兼身姿豐盈,甚好生養。”
周鎮撫驚得目瞪口呆:“什麼?你難道——”
趙燕恆提起一旁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低聲笑道:“我可是看過她自荷花池中盈盈出水的姿態呢。”
“你——”周鎮撫恍然大悟,“莫非秦王妃——”
趙燕恆唇角微彎:“當日十分有趣。看了這場好戲的不只是我,還有周家姑娘。”
“怎麼?”周鎮撫再次瞪了眼,“周家姑娘怎的也在?”
“似是被我那位縣主妹妹捉弄了,或者說,我那妹妹自以為捉弄了人家,其實反被人算計了。”趙燕恆憶起當日之事,頗有幾分好笑,“周家姑娘甚有趣,看了那場戲,還覺秦蘋姑娘戲演得不真。我告訴她,倘若演得太真,恐怕真要淹死人了。”
周鎮撫臉上表情慘不忍睹,半晌才道:“虧東陽侯想得出來,設計你不成,居然還想推給老子!老子若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趙燕恆哈哈笑出聲來:“這是你的私事,我不干涉。只如今我三弟也長大了,這親事也該張羅起來。可若是我與二弟的親事都未成便給三弟議親,未免損了我那位好繼母的賢惠名聲。是以如今她有些著緊了,我此次出京,也恰好去躲一躲。”
周鎮撫點頭:“也好。只是這一去怕只能到年前才回來,你路上小心。”
趙燕恆想了一想:“大明寺那兩名盜匪,你還是再審一審的好。事出突然,必有蹊蹺。”
周鎮撫點頭答應,又說了些話,眼看天色將亮,便各自離開了。可是周鎮撫剛回了家沒多久,就有人來報,昨日大明寺那兩名盜匪,熬刑不過竟然死了。
按說盜匪之流,持刀劫人證據俱在,就是死在牢裡也並沒什麼。可是熬刑不過就有些奇怪了。一來這只是一樁普通的劫案,匪徒已然招供是見二人衣飾華麗,故而生了搶劫之心,又何必再用重刑?二來獄中用刑自有手法,會發生熬刑不過犯人身亡的情況並不多。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剮刑也有本事讓人活三天呢,何況是這種普通刑罰。
周鎮撫臉色陰沉地坐了片刻,站起身來:“走,去看看!”這兩個盜匪,恐怕正如趙燕恆所說,並非普通盜匪呢。
綺年並不知道趙燕和沒有把西山寺的事情說出去,更不知道這兩個盜匪已經死掉了。從大明寺回來的那天,她也琢磨過:這兩個假和尚為什麼要劫持她和冷玉如呢?
綺年並不覺得這是件偶然的事,就衝著那假和尚耳朵根後面的傷疤她也不相信。先在成都西山寺扮和尚,現在又來京城扮和尚,縱然與什麼內衛追查的事無關,也必定是個慣匪。
再者,綺年絕不相信那兩人是臨時起意,分明當時他們先問過冷玉如是否是恆山伯府的人,然後又提到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