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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紙人,精緻無比。細細看來,這其中竟然包括了早先死去的嶽建一家三口,紙人半面哭半面笑,另外兩角端坐的是何曉曉的兒子嶽斌和一個沒有面容的紙人。
一道亮光閃過,熱血濺到了林亦的鞋面,林亦的眼皮子抖了抖,她親眼看到了那個女人用一把斧子斬斷了孩子左手,與之對應的是紙人的左耳顯現,又是一斧子,紙人的右耳顯現。
然而第三斧落下的時候,何曉曉再也無法忍受第二個小孩作為獻祭,她的黑髮再次如黑海一般蔓延開來,身後的嶽梅也在此刻展現她的天賦。
嶽梅狠命地咬了一口自己,表層的面板輕易地被撕扯開,繼母的身上也出現了同樣的傷口。繼母的眼睛好像此刻才終於注意到嶽梅一行人,她眼裡的興奮不曾散去,新一波的興奮再次凝聚,她右手掐了一個手勢,一隻匍匐前進的鬼從嶽梅的右側襲來。這隻鬼四肢奇長,很快他就與何曉曉的黑髮纏鬥在了一起。
站在林亦的角度來看,這無疑是以卵擊石,黑髮很快就包裹住了這隻怪異的鬼,但頭髮驟然斷裂,一直把腦袋低垂在胸前的惡鬼在此刻才顯示出了他的真正面目。
詭異的嘴一直裂到了耳後,每一處關節都化作了鋒利的刀,好像切段那髮絲不過是最最輕而易舉的事情。
何曉曉如同老舊港片裡的女鬼雙手成爪跟這隻鬼纏鬥在了一起,嶽梅心急,但顯然她的天賦並不能幫她戰鬥在最前線,她開始對自己脆弱的地方下起了狠手,她越發痛苦的同時,對面的女人也在遭受劇烈的疼痛。
但越疼痛,她越瘋狂。
她沒有衝向嶽梅,而是衝向了林亦,林亦拖著吳憂往後跑,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吳憂雖然看著斯文,但好歹是個成年男性,他此刻就跟個秤砣一樣拉都拉不動。
死道友不死貧道,林亦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吳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