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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算結束。或者說,一個事兒的結束,總是另一個事兒的開始。
白俞覺得自己有病,喜歡男人不算有病,對強、暴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就有點不對了。他現在連春、夢裡夢見的都是那個沒見過真面的傢伙。不同的是,夢裡那人有張漂亮的臉,而且特乖巧地躺在他身下。
白俞不喜歡漂亮的男人,很沒安全感。夢裡那張臉卻漂亮得過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存稿了哦也,日更不是夢~
☆、危險的開始2
白俞的生活再也回不到從前。他想自己也許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不然怎麼總是想起那個採花賊?一想起就心癢難耐。
這不能怪他,誰讓他沒男朋友?
白俞常常關了店門走那條會經過廢棄公廁的路。這其實是條回家的近道,以前他嫌太冷清才不願意走。可現在他想走了,想再遇到那個採花賊。
有時候他欲、壑難填,真想學學那採花賊,也捉一個人來玩玩、暴。
他沒發現,其實自己已經被跟蹤很久。他念念不忘的採花賊,一直觀察著他,若發現一絲他會威脅到他的地方,他便會毫不留情地扭斷他的脖子。可白俞明顯沒有威脅到他。事情變得有點好玩。
採花賊察覺白俞對他這個兇手,似乎難以忘懷。
真是一個……騷貨?賤貨?該怎麼說來著?他想不到一個好的形容詞。不過為了安全,他還是謹慎地觀察著,記下關於白俞的一切。
今天是個好日子。男人又殺死了一個人,是本市的市長大人。
他很興奮,看著市長大人在他腳底下苦苦哀求,他想起十多年前的自己。角色對換,換他掌控人的生死,就是這麼讓人快樂,讓人慾罷不能。
漫步在黑夜中,他享受著殺人後的輕鬆愉悅。不知不覺經過那個廁所,看見鬼鬼祟祟的白俞。
白俞這是在幹嘛呢?
男人隱去身形,觀察著。
卻見一個長得猥瑣的男人正悄悄靠近沒什麼防備的白俞。
白俞在這個時候來這裡,還能幹什麼?等他的“夢中情人”唄。
當一雙陌生的手將他抱住,白俞心裡先是一喜,然後是一怒。這雞爪似的雙手,明顯不是他夢中情人採花賊的呀!
白俞很生氣,身形敏捷地掙脫禁錮,然後一腳踢中某倒黴猥瑣男的下面,頓時根折蛋碎,嗚呼哀哉……
乾淨利落地解決猥瑣男後,白俞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這讓他看起來很是斯文,與剛才的果斷判若兩人。他還斯文地對捂著下面申銀的男人笑,“別怕,其實我們可以先培養感情。要不留個電話先?”
仔細看,猥瑣男長得不算猥瑣,看起來挺清秀的。可以說,白俞對他的長相很滿意。只是這人兒品行不太好,減了分。
白俞看著看著,還動手摸上了。
你說他一個大好青年,總不能一直當和尚吧。他考慮把這個猥瑣男綁回去調、教的可能性。
這一幕被殺人兇手兼採花賊看在眼裡,這本來不關他什麼事。可他莫名其妙覺得不開心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過去,拖走了白俞。
然後嘛……就不必細說了。採花賊自然是故技重施,那一夜的畫面重演。不同的是,這一次白俞的夢中情人採花賊要粗暴許多。
而採花賊也終於確定一個形容白俞的詞兒了——騷貨!離了男人,就飢渴難耐的騷貨!
他決定滿足他。
而且,他覺得有必要對白俞進行更多觀察……
白俞不是第一次做了,事先也做好準備。倒不是真存心要找人幹自己,真說起來他更喜歡做上面那個。不過採花賊那麼威武雄壯活好器粗,暫且做他的受也不吃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