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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是,而且被用過刑。其他幾個朋友來了興趣,問都用了什麼刑。白俞嫌惡心,沒聽。

喝酒喝到凌晨兩點,大家都醉了,在店門口分開,各回各家。白俞也關了店門,搖搖晃晃往家裡走。

大晚上的,女孩子不該一個人走。最近色狼橫行的報道可不少。可白俞是個大男人,總不怕有人劫色吧。頂多劫財。

白俞也是倒黴,還真遇上了。

此刻白俞被人勒著脖子,抓著手腕,往暗處拖。

白俞被酒精迷得不輕的眼睛瞅到那方向,似乎是那個廢棄的公共廁所。

“兄弟……我身上可沒錢……”

白俞抓著一點空當對身後那個搶劫犯說。

搶劫犯卻恍若未聞,拉著他往裡間走去,甚是猴兒急。

“喲呵……難道你要劫色呀?我還是頭一遭呢,大哥可要溫柔點兒……呵呵……”

白俞再次開口,說出的話卻全是醉話了。

不過他這醉話還歪打正著了,那個力氣比他大,身高比他高的搶劫犯,似乎並不是真正的搶劫犯呢。

白俞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被一塊黑布矇住了。他隱隱感覺到一絲危險,遺憾的是他喝醉了,醉漢不怕危險。

“我這是在做夢吧……”

當身上的衣服被狠狠扒下來的時候,白俞感覺異常不真實。他當了二十幾年處、男,有時候確實感覺寂寞空虛冷,做過許多春、夢。

就像現在一樣,敏感的腰線被一雙粗糲的手撫摸而過,慢慢下移……

“我一定是在……”

白俞還想嘀咕,卻被人堵住了嘴。一條舌頭靈活地滑過他的嘴唇,滑入他口中,極富技巧地與他共舞。

一吻結束,白俞已經暈頭轉向。好不容易讓呼吸平穩下來,這頭腦也差不多清醒了。

能不清醒嗎?這才初夏,他被人扒、光了冷風灌過來,冷得直髮抖呢。

可他現在被綁著手,眼睛也被蒙著,身下脆弱之處也在人家手掌之中,他能做什麼?

好在很快,白俞的頭腦再次陷入迷醉,比之前還要醉。對方技巧太好,那雙手彷彿會使魔法,白俞只顧著欲、仙、欲、死了,哪有心思想其他?再加上未完全消失的酒精作用,讓白俞只想一直沉淪下去。

唯一不和諧的地方,是他後面未被開墾過的某處也被光顧了。那個男人,原來是假劫匪真採花賊。白俞倒是想得開,快活過後,吃點苦頭總是難免。這就是人生吶。

就這麼著,白俞半推半就下,被那個威武的採花賊翻來覆去做了許久,菊花殘,滿地傷……

最後是耳邊男人的喘息,灼熱的氣息極富侵略性。白俞的身體已經徹底痠軟。若不是男人將他抱在懷裡,他必定會很沒形象地倒下去。

當然還有不能忽視的危險,比最初更加清晰的危險——那雙會施展魔法的手,此刻緊緊捏著白俞的脖子,一使勁,白俞就得一命嗚呼。

白俞想著,這下糟了,遇到一個沒人性的。果真是拔diao無情,還想殺人滅口啊。也怪自己大意,鬼迷心竅,真是悔不當初。

呼吸越來越困難,白俞想掙扎,卻無力。只是到最後那雙手卻未完全收緊,甚至鬆開了一些。許是良心發現,採花賊將他的臉轉了轉。白俞感覺一道視線在自己臉上逡巡著,那雙危險的手開始猶豫,那危險的殺意也開始消逝。

白俞自戀地想,別看他長得平淡無奇,關鍵時刻,還是能誘惑人的。這不,那兇殘的採花賊一看他,不就心軟了?

他大概永遠不會知道,救他的其實是一個月前的一碗麵。

總而言之,白俞算是逃過一劫了。這危險的一夜、情,也以他臥床一週作為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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