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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情報系統】重新整理了,劉松風瞥了一眼頓時目瞪口呆。
“這女人怎麼會這麼倒黴”劉松風百思不得其解。
【你今天見過萬里浪,獲得相關情報——萬里浪在長沙街發現了“貂蟬”小組的“死信箱”,正在嚴密監控中。】
張靜雅那點小秘密,代號啥的,劉松風心裡門兒清,就跟明鏡似的。就連她三天兩頭往旗袍店跑,改個旗袍跟走秀似的頻繁,劉松風心裡一琢磨,就猜出那地兒指定是情報交接的窩點。
可誰能想到啊,這年頭,連向來安全穩妥得像保險櫃似的 “死信箱” 通訊方式,都能被敵人跟裝了透視眼似的識破了。阿拉的張靜雅妹子,也太點兒背了,出門沒看黃曆,倒黴事兒全趕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完全亮透,張靜雅就跟個勤勞的小蜜蜂似的,出去溜達一圈,拎著豆漿油條回來了。兩人往餐桌前一坐,跟平常老百姓沒啥兩樣,悶頭吃著。
張靜雅的包裹早就收拾得利利索索,規規矩矩掛在門口掛衣架上,像個要離家出走的小媳婦。劉松風瞧一眼,心裡就明白,這女人主意已定,今天鐵了心要出門去送死。這哪行啊,必須得把她攔下,可不能讓她往火坑裡跳。
“靜雅妹子,” 劉松風趕緊清了清嗓子,臉上瞬間擠出一個自認為能迷倒眾生、最具親和力的表情,跟朵盛開的向日葵似的,“我跟你說,這兩天我整個人就像被倒黴鬼附身了,幹啥啥不順。就昨天,我走在路上,平白無故差點摔個狗吃屎,你說邪門不?我尋思著,我們要不要去找個……”
結果,他這邊話還沒倒豆子似的說完,張靜雅那邊就出事了。只見她手一抖,“哐當” 一聲放下手裡的碗,跟觸動了什麼機關似的,雙手捂著嘴,那咳嗽聲跟機關槍似的,一陣接一陣,止都止不住。
好傢伙,這一頓咳,差不多咳了一分鐘,咳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眼淚、鼻涕跟開閘放水似的,一股腦全湧出來了,那場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張靜雅覺得丟人,一溜煙跑進了廁所。
劉松風在旁邊瞧著,心裡直犯嘀咕,這下算是徹底實錘了,張靜雅肯定是不小心得罪了哪路神仙,要不咋喝個豆漿都能折騰得差點丟半條命,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松風阿哥,你剛剛講啥啦,阿拉耳朵像被棉花塞牢了一樣,一點沒聽清呀。” 張靜雅這會兒就像只從弄堂裡躥出來的小花貓,鼻頭紅紅通通,鼻頭下面還掛著點沒擦乾的水,看著有幾分滑稽,也不知剛剛那場咳嗽把她折騰成啥模樣了。
“阿妹啊,我看今天這天,藍汪汪的,就像黃浦江水剛洗過一樣清爽,阿拉要不尋個廟,燒幾炷香,把這一身的晦氣統統趕光。” 劉松風一邊講,一邊還拿手朝窗外指指點點,那副腔調活脫脫像個英國紳士在指點江山,就差手裡再拿根文明棍了。
“哎呀,算咯算咯,我從小就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感覺沒啥用。” 張靜雅腦袋晃得像個撥浪鼓,本能地就想推脫。可眼睛一抬,瞥見劉松風眼巴巴瞅著她,那眼神裡滿是期盼,活像小囡盼著姆媽買糖吃,她這心軟得一塌糊塗,聲音也越來越輕,跟蚊子哼哼似的。
“阿妹啊,信不信倒也無所謂,權當出去散心咯。你天天跟那幾個老女人湊一道搓麻將,有啥意思,翻來覆去不就那幾張牌,哪有出去逛逛有意思,還能看看上海灘不一樣的景緻。” 劉松風嘴巴像抹了蜜,噼裡啪啦一通勸。
“你這人啊,嘴巴就是不牢,背後頭可別亂說人家,要是被聽到了,總歸是麻煩。好吧,拗不過你,我們就去靜安寺吧,離家近,走幾步路就到了,便當得很。” 張靜雅到底還是鬆口應下了,算是答應這趟出門。
劉松風一聽 “靜安寺” 三個字,心裡 “咯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