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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冬河走在倪雪前面,回頭看他一眼,不知道是冷嘲熱諷還是幸災樂禍,咳了一聲,問道:“用我揹你麼?”
開什麼玩笑,我倪雪就是累死,死外面,從樓梯上跳下去,也用不著蔣冬河來背!倪雪當即回絕:“……我自己能行。”
“真假啊?不行別硬撐。”蔣冬河直言,“少廢話,上來吧。”
“……”倪雪又一次啞口無言,終於小心翼翼地趴在蔣冬河的後背上。
他看起來瘦,但絕不是瘦弱,再怎麼說也是個成年男性,身高擺在那裡,身上還有鍛鍊過的痕跡,體重不算很輕。
“重嗎?”倪雪問。
“還好,跟想象中不太一樣。”蔣冬河語氣如常,氣息均勻,腳步也很穩,“你平時做什麼運動?”
“馬術,”倪雪繼續介紹,“我自己的馬叫hidalgo,一匹阿拉伯馬,通體雪白,特別漂亮。”
“聽不懂,說點親民的。”
“冬天滑雪,夏天游泳。”
蔣冬河笑了笑。游泳他倒是會,村裡以前有一條河,男孩子皮實,常常下水玩,在那自學的。
透過薄薄一層t恤,倪雪再次清晰地感知到蔣冬河的體溫比他更高,有種蓬勃的生命力。放在以前,倪雪絕對想象不出他與蔣冬河之間會有這麼親密的舉動。
他的雙臂環住蔣冬河的脖頸,如果他微微側頭,嘴唇就會蹭到那一片的面板。
不,不對……倪雪忽然想起來,他和蔣冬河的距離第一次這麼近,其實是在高中。
那時他們的關係已經變得很差,在校園裡偶遇都要把對方當空氣。
有一次,倪雪聽說蔣冬河在校外揍了人,直接把對方揍進醫院,卻沒有受到任何處分。
後來,倪雪還是從狐朋狗友馮博承的口中得知了來龍去脈。
那段時間是寒假,明雅中學設定特訓補習,強制每班前十名參加,倪雪當時要跟隨父母回英國探望長輩,向學校請了假。
補習地點不在明雅校園內,而是在晏城郊區的一片平房裡,那地方挨著晏城職高,常有不三不四的小混混當街尋釁滋事。
補習結束的時間總是在晚上十點之後,蔣冬河家離這兒遠,每天騎腳踏車回去。某天,蔣冬河剛巧撞見路邊有倆社會青年騷擾一位女生,再定睛一看,那女生還是他們班花趙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