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擒將弒父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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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史司,史昭央,史善因,李元漾。
史司未想到,自己久經沙場,竟被兩個十幾歲的小孩擒住,忽然醒悟,自己的小兒子怎會在昨夜突然前來,昨夜問史善因,他曾言:
“兒子不放心父親,想多帶些人馬來營救父親。”
他被捆著的身子愈發難受,認為這定是何人奸計,立刻問道:“善因,到底是何人讓你來此處?快說..”
穆錦安打斷他的話,看著他:“史司,本公主從未想過與你結盟,又何談‘兵不厭詐’?結盟另有其人。”
史司不想死不瞑目,問道:“何人?”穆錦安不語。
李懷瑾居高臨下俯視史司,這等奸賊,自是不能輕易讓他死。
“史司,你們父子三人,本王只放你一子。”
史司毫不猶豫,自是護著他最愛的孩子,知今日難逃一死,想最後爭取一次。
“讓善因走。”
父愛之聲如春風拂面,夏日滾燙,溫暖著他的兒子,又如秋日蕭瑟,冬日霜雪摧毀著兒子的內心。
隨之,顧紋軒砍斷綁著的繩子,李元漾心中疑惑顧紋軒不是死了嗎?
他的手腕鬆開的那一刻,站起身來,跪在史司面前,三拜磕頭。
每一聲都是慈烏反哺,菽水承歡,身旁眾人皆聽見此聲,如敲鑼打鼓聲震動,讓人心中感動。
“父親,保重!”
史司面容惆悵,大驚失色,想要開口,洪流從他體內湧入,順著明光甲紋路,噴在兒子的臉上,父慈子孝,他搖搖頭,眼瞳中的質問與懷疑,得到了解答。
“父稱帝后,欲殺兒子,立他為太子是嗎?”
史司垂眸看著刺入心口的匕首,刀柄上刻著兩個字,六七,那是自己的生辰,匕首是他送給兒子的,竟成殺害自己的兇器。
“逆子,你敢弒父?不怕天下斥罵,口誅筆伐嗎?”
史昭央閉著眼,回想這些年,舐犢情深,骨肉相連,是善因,子不類父是自己。
青年眼中沒有半點溫度,嘲笑著自己的討好,無論是身負重傷,從敵軍手中救出父親,還是替父親周旋於各族,成為替罪羊。
亦是自己親手做的過廳羊,不如史善因碗中剩下的一口菜,父親揮揮手,眼角的皺紋隨著笑意更明顯了,嚥下剩菜,刺耳的笑聲十幾年,如噩夢纏著他。
過廳羊的熱氣逐漸消散,就如他的熱情,一點一點消失,直至心灰意冷,無人能在無數次厚此薄彼,另眼相待中保持熱情。
“父親何故作惺惺之態?昨夜你於帳中合謀,兒只是父棋之一,衝鋒陷陣是兒,儲君是二弟?”
“兒先意承指,臥冰求鯉,不及二弟忤逆十次得到父親的寵愛多,既父棄兒,情分至此作罷;兒既擔得起父親多年重此抑彼,亦擔得起天下罵名,二者有何區別?”
在夜時帳中射入箭矢時,他追擊那人,來到一處牙帳,那人進了史司牙帳,他在帳外聽得一清二楚,皆是史司所言。
他從未想到父親會如此偏袒史善因,為保日後史善因帝位穩固,竟言:
“昭央這孩子心思深沉,頗有手段,若他有意爭奪太子之位,老夫定殺之,讓善因穩坐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