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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漢子與鬼見愁未有動作之外,英洛與聶清還有鬼見愁的四位貼身小廝共同對付那四位黑衣人。
鬼見愁的四位貼身小廝倒都將配劍帶在身上。唯聶清與英洛二人,一位壓根就沒想到今日來有場架好打,連那身蜀錦回紋流雲富貴長袍都是新上身的,更別提帶把劍來。後者自離家之日起便有隨身佩戴匕首的習慣了,可惜她那匕首就算是刀中極品,削鐵如泥,與長劍對武,可也是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試想,與身佩長劍的武林高手如何比過?
這種情形下,衣帛割裂,胳膊腿上劃個把口子,淌個四分之一升血也算不得慘烈。
唯有聶清還要笑道:“英姑娘,我就算是光著身子也就罷了, 眼下天氣暑熱,正可降熱,但姑娘若也如此,真是將你家官人的臉都丟光了!”
英洛左右兩臂皆鮮血橫流,將鵝黃色裙裝打溼,遠看如那衣衫之上攀援著一路豔紅的花,格外詭異,間或露出雪色肌膚,引人遐思,她卻哈哈大笑,全無儀態道:“老聶,你再不專心點,那雙爪子怕是保不住了!”
她按著後世的叫法叫他為老聶,他卻喜得眉開眼笑,竟不顧忌自己一雙被別人削得血淋淋的爪子,覷得個空子,以退為進,奪得了那中年人手中的長劍。
按說,以聶清的武功,無論如何也不是黑衣人的對手,但那些黑衣人既得了指令,務必要活捉這二人,逼鬼見愁就範,是以動手之際,將那往日臨敵的殺意都減了三分,而聶清與英洛這兩人,雖說眼下看起來這場架必是打得輸了,卻是越挫越勇,都不肯放棄,二人以言語激對方,就盼著二人拼死一場,不致死得太難看。哪知道打架一途,便如同打仗一般,狹路相逢勇者勝,二人這一拼命,卻是將局勢給扭轉了過來,這四個黑衣人一時若想將這兩人擒獲,須臾之間怕是不能。
幾人正纏鬥的緊,卻聽遠遠有聲音傳來,道:“寒老怪,你思慕許琴那婆娘,卻不知她若見到了你,必是嘔得幾天飯都吃不下去,為著那婆娘的一副畫像,你有必要自墮身價,同這幾個年輕後輩一較高下嗎?”
鬼見愁面露喜色,卻是紋絲動不得,原來英洛二人進來之前,他已被這寒老怪打得受了重傷,動彈不得,只是強撐著一口氣,只盼有外援到來,眼下聽得這熟悉的聲音,心志一鬆,竟是緩緩朝後倒去。
雖有外援到來,但一時半刻不見人影,原來那人卻是用極深的內力在幾里之外用千里傳音之術,場中之人識得這武功的只有寒老怪一個,卻見他臉色一變。
場中幾人俱正在纏鬥,是以鬼見愁倒下之時,卻是結結實實摔在了石板之上,撲通之聲將在場的人都驚嚇得老大一跳。
那寒老怪見鬼見愁已經倒了下去,閃電竄出便要將他擒獲,哪知他手下這四侍卻不給寒老怪機會,眼見著少主倒下,自己拼著受傷後背空門大開也不肯放寒老怪近鬼見愁的身,便聽得兩聲痛呼,已有兩條胳膊被寒老怪兩個侍從切下,血雨飛濺,那兩少年卻連點周身大穴,捨棄那兩條胳膊也要拄劍護在鬼見愁身前。四個人分四面將鬼見愁圍在中間,竟是用血肉之軀擋在寒老怪面前。
他四人一撤,寒老怪那四侍便全力圍攻英洛與聶清,兩人一時手忙腳亂,壓力驟加。英洛本身的武功只是外家功夫,無半點內家氣息,此際被兩位高手圍攻,唯憑往日苦練的速度與詭異的出刀方式才能一時半刻不致斃命,但她手中乃是短匕,卻也是兇險萬分。
聶清武功也算踏實,但他比起英洛來,缺在速度與狠辣。今日他方見著這女子拼起命來的狠厲,大有兩敗俱傷的架勢。便是寒老怪那兩侍從,心內也是暗驚,此女武功路數全然無跡可尋,看著全無內力,但出刀的速度與角度,卻是一般的刁鑽狠辣,刀刀斃命,不留餘地。
寒老怪其中一個侍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