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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塊塊顏色古舊的木板鋪在凹陷的地面。
呵,藏得夠深啊。
移開木板,底下的階梯顯而易見。
趙天傲取出隨身攜帶的火摺子,藉著火摺子微弱的光一步步走向黑暗潮溼的地窖中。
惡犬身上的臊味混著鐵鏽的氣味讓人難忍。
趙天傲皺著眉頭靜悄悄來到地窖中。
他點亮了兩側石壁內的火炬,火光的照耀下讓這片長久以來的黑暗被光亮所佔據。
“汪汪汪汪汪!”
左右兩側的惡犬嗅到生人的氣味不停吠叫。
趙天傲合上火摺子完全沒有理會兩條喪家之犬,他來到階梯後方,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了一串鑰匙。
二、三,鑰匙共三把,應當有三個箱子。
二,這地窖中只有兩條狗,卻有三條鏈子。
趙天傲瞧見一旁的血跡和項圈不由得嘲笑一番,“同類相食,這作風還真像你們這群養狗的。”
少年拿著鑰匙上前,全然不顧惡犬的狂吠。
惡犬在生人緊逼低吼兩聲後血盆大口張開撲去,只見趙天傲一記手刃揮下接著踢出一腿,這兩天枯瘦的“忠犬”嗚咽一聲昏死過去。
趙天傲先後開啟三個箱子瞧了瞧,從來零榆島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這麼多亮閃閃的錢幣,但少年第一感受並不是欣喜,而是憤慨,能有這麼多錢,落水寨究竟禍害了多少人家!
他把手腕上的黑繩綠珠亮出,這正是樊音墨的那件靈器。
兩日前,樊音墨為還清拖欠趙天傲的兩萬錢而將此物抵押,這靈器也就被少年言正名順的戴在了手腕上,只是少年低調,平日穿的衣衫又遮過了綠珠這才無旁人知曉。
且說趙天傲試著催起綠珠,綠珠內部約有半個廂房那麼大,裝下這點錢幣不成問題。
綠光一現,箱子裡的錢幣盡數消失,這麼重複個三次,所有落水寨行掠來的錢財都到了綠珠裡。
做完這些,趙天傲取走地窖的一支火把回到地面,少年發現陳尋生早已在寨子大門前等侯自己,而臨行前自己交代給他的任務也做的滴水不漏。那擠滿了落水寨賊寇們的茅草屋被短木樁焊死,裡頭哭爹喊孃的一片無人出的了屋。
趙天傲用火把引燃了附近的乾柴堆又燒著了屋簷上的茅草,火焰無情地吞噬著落水寨的一切。
最後,趙天傲頭也不回的將火把丟在身上大步離去。
蒼天饒過誰,三個賊寇放火燒盡連山村一切的時候禍根就已經種下,現在落水寨著火無人救正是對賊寇三人所做惡行的報應。
連山村的村口處,書生左手負於腰後右手執一本《孤憤》朗朗誦讀。
另一邊的樊音墨則用雙指堵著耳朵滿臉的厭煩看向這書生,柳秦兒坐在地上呆呆地聽著書生誦讀,雖不知其意卻心生好奇。見趙天傲回來了,柳秦兒剛放下的委屈瞬間爆發,偌大的哭聲打斷了書生的誦讀聲,樊音墨一邊暗地裡叫好一邊過來拍著他的小背安慰起他來。
趙天傲嘆了一息上前蹲下撫摸著柳秦兒的頭,“秦兒乖,咱不哭,劉公子帶秦兒買糖吃好不好?”
柳秦兒哽咽著,“秦兒不要!秦兒想阿爹阿孃,秦兒想阿姊!”
是啊,孩子雖不懂事但怎麼可能不去想家裡人,可悲是一個孩子就這樣失去了家,而且他再也不會有這個家了。
趙天傲豎起食指噓聲道:“噓,秦不哭了,翠兒姐姐她們在睡覺呢,我們不要吵醒她們好不好?”
少年指向不遠處,秦兒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渾然不知縷縷藍煙鑽進自己腦袋。
秦兒看到了柳翠和他的爹孃,她們正笑著朝秦兒招手,柳翠笑道:“秦兒,阿姊和爹孃累了,要留在這裡好好休息,以後你要聽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