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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事情中做出很多那才值得被懷疑。老陳,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家的老祖讓你下山也是想叫你明白這個道理呢?”
陳尋生想了一會隨即搖頭,“我不清楚這些東西,我只知道柳姑娘走了我很難過。”
說難過,除了秦兒應該沒有人比趙天傲更難過。
但是少年明白人死不能復生,該報的仇報了後依然要堅定起來。
人生嘛,說不定下一秒就沒了,總要讓自己高興些。
失去了一個朋友,絕不能再失去剩下的了。
趙天傲重新振作了一下。
村口處,一書生牽著頭毛驢面向兩人走來。
見到了趙天傲,書生儒雅隨和一笑,他徐步走近在胸前攏手,由前向後收呈拱手形向前一推作了個拱手禮,“閣下可是趙公子?”
趙天傲同樣還以一禮,“正是,不知才子如何稱呼,我們可相識?”
書生爽朗一笑,“才子不敢當,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罷了。在下姓陸,名大有,自號白臉書生,受靈榆學府大直學所託前來相助,可奈何路程遙遠不便,小生幾番週轉之下才尋得這連山村。看這舉眼之內滿目淒涼,公子莫不是已做完了差事?”
趙天傲點點頭,“只差爾爾,既然是大直學派來的,可否勞煩陸才子幫小友照看一人?”
白面書生含笑,“何來勞煩,公子但講無妨。”
和這種人講話真累,趙天傲心裡想道。
“東邊不遠有一孩童,後頭還有一姑娘,你先找到那孩童等姑娘來再交給她便是,要問起,你就同孩子說你是‘劉公子’的朋友。”
白面書生道:“小生明白,只是公子為何不親自照看二人,莫不是有什麼麻煩?”
趙天傲又回頭望樊音墨的背影一眼道:“這倒不必讓陸才子多慮,我二人很快便回,在此期間就麻煩你了。”
白面書生再行禮,”請公子放心。”
趙天傲拱拱手帶著陳尋生離去。
上山途中,少年自言自語道:“不對勁,實在不對勁。”
陳尋生問道:“怎麼了老趙?”
趙天傲疑慮重重卻不知如何開口,少年索性概述道:“這個姓陸的很不對勁,可要說哪裡我卻沒有答案。”
陳尋生眨眨眼,“我感覺陸才子人挺好的。”
趙天傲擺頭道:“他絕對有問題,老陳,你最好離他遠點。”
“嗯...好吧。”
二人不知當他們動身上山時那看似人畜無害的陸大有在背後陰森般的盯著兩人的背影不放,彷彿要把兩人生吞活剝。
上了山頭,一些僅存的爪牙們以為是當家的回來了便個個卑躬屈膝的出門迎接,可結果等到的是兩位少年,不用說這群人也明白山下發生了什麼。以白眼為首的幾人再次上前跪倒在兩人面前。白眼哀求道:“祖宗們!你們怎麼又...又回來了!行行好放過兄弟們吧,我……我……我們也就討一口飯吃沒幹過什麼傷……傷天害理之事啊。”
“想要我放過你們也可以,答應我個條件。”
眾人急忙表示一切要求都能答應。
趙天傲說:“帶我去你們寨子裡最大的茅草屋。”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過了一小會後只能宛若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在白眼的帶領下趙天傲快就到了山寨中幾名歹人藏匿贓物的地點,按照少年的意思,陳尋生在寨子門前將剩下的賊寇盡數趕到同一所茅草屋中。
趙天傲來到茅草屋後對白眼使了使眼色讓其回到陳尋生身邊聽從指示。
沒了外人後,趙天傲找到那張木桌跪在地上摸索了一會很快發現和地面融為一色的羊皮紙,他一把掀開羊皮紙發現底下蓋著層黃土,趙天傲將上層的土壤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