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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打算派人請你去呢!”
“什麼事呀老郭,看您神神秘秘的。”董榆生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幕,朱桐生告黑狀,郭富榮找他談話,也是這麼唬著臉。
“榆生同志,你寫給鄉上的入黨志願書批下來了。從今天起,你就是一名光榮的中國共產黨黨員了。縣委直接開會討論你的入黨申請,這恐怕在全縣解放以來還是第一次,這說明黨對你是多麼重視,黨並投有忘記你。榆生同志,繼續努力吧l”
董榆生的心裡開始翻江倒海,波瀾起伏。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等到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他又覺得突然。多少次夢中想,多少次心中求,不就是盼著這一天嗎?他在心裡默默唸道:爹,您老人家聽到了嗎?兒子多年的夙願終於實現了。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回涼水泉子後馬上給爹上墳,把這個喜訊告訴爹。董榆生心潮翻滾,眼眶一熱,他一把摟住郭富榮,大滴的淚水落在老郭的肩上,語不成聲地說:
“老郭,指導員,郭書記,我的好大哥,謝謝您……”
郭富榮從當指導員到擔任縣委書記,他接受了無數的新黨員,還沒有一位像董榆生這麼激動萬分。是啊,董榆生的這份榮譽,本該二十年前就屬於他,但是由於……遲是遲了些,但是這個戰士並沒有倒下去,他頂著巨大的壓力,經受了無數的挫折,終於在高原縣豎起了一面旗幟。正如司令員說的那樣,燒熱的石頭放在哪兒都燙手。郭富榮拍拍董榆生的肩,聲音也有些喑啞地說:
“榆生同志,不要謝我。這是你多年努力的結果,快回吧.把這個訊息早點告訴媽媽,老人家為你這事也操心多年了。現在你已經是黨員了,要把眼光放遠些,不要只盯著涼水泉子,周圍的村莊多跑跑、多看看。”
董榆生含著熱淚開著車,風馳電掣般地奔向涼水泉子。
朱桐生由於檢查站設卡的事,得罪了縣長,犯了錯誤,被罷了官。原先,他只有一個對手董榆生,後來郭富榮當了縣委書記,現在不知從哪兒又冒出個吳天嬌。郭富榮和董榆生沆瀣一氣,臭味相投是他早就知道的,吳天嬌是哪路好漢他一時半會還摸不清底細。過去有老縣長方國祥給他在上面頂著,即使是升不了官也降不了職。現在好,老縣長一倒,他成了沒孃的孩子,往後就是“瞎子拉二胡—吱咕吱(自顧自)”了。
朱桐生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時衝動,昏了頭把伍萬塊的存摺落到吳天嬌的手裡。當時他不是沒考慮,只是心想拿這筆款糊弄一下這個女人,過後到銀行打個招呼報個停.誰也取不走一分錢。誰能想到人家是縣長啊?吳天嬌這一手太狠毒,既不聲張也不退錢,老讓他整天心驚膽戰的。這麼大一個把柄落在她手裡,放誰誰不慌?他斷定,吳天嬌決不會私吞這筆款,真要那樣反倒好了。如果有一天她站穩腳跟、理順頭緒發下令來查這伍萬元的來路.他一月二三百塊錢的工資,哪輩子能湊夠這個數?朱桐生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天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人要是倒了楣,放屁也砸腳後跟。朱桐生實在無計可施,他眼前唯一的活路就是求救於董榆生了。
一想到董榆生,朱桐生的心裡就來氣兒。按理說,他和董榆生還有他老婆侯梅生,他們仨人,同生共長,都應是挺要好的朋友。誰知道,他從小就和董榆生不對脾氣,董榆生總是強他一頭。學校裡董榆生不是班長就是學習委員,當兵不久他就升成班長,他連副班長都沒當過。不是他不服氣.他就不相信董榆生有那麼大的本事。他當了幾年的工廠二把手,一把手又不管事,工作照樣不幹得紅紅火火?根據多年的經驗他總結出和董榆生不能明爭只能暗鬥,明爭他不是對手,至於暗鬥嘛就另當別論了。董榆生捱了多少悶棍,他能搞清楚誰在背後打了黑槍?就是知道了又能奈何,二百塊錢如今還是懸案,誰說啥來者?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董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