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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什麼嚷?我和吳縣長談工作,管你什麼事?”方國祥平常很少用這種口氣和夫人說話,不知朝誰發或者往哪兒發?
“談工作不會到辦公室談去?大禮拜天的,談什麼工作?”何紅士今天不罵老伴,臉衝著方國祥說話,白眼仁卻翻著吳天嬌。
“禮拜天就不能談工作了?”吳天嬌不能不說話了,她微微一笑說。“要發加班工資啊?”
何紅士豈能嚥下這口惡氣?這回她不是衝著方國樣,而是直接面對吳天嬌,氣咻咻地吼道:
“姓吳的,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充其量不過是個有娘沒爹的野種。想跑到這兒撒野了,不打聽打聽.老孃是好惹的?”
吳天嬌頓時滿面通紅,人在氣頭上,說話也不管分寸了。她橫眉豎眼,厲聲問道:“野種?什麼叫野種?何同志是不是想說我是野種?我也納悶哩,我是誰的野種啊?你能幫我打聽打聽嗎?”
“你…你……”何紅士沒料到有這麼許多的問號,嘴張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早耳聞高原縣有個母夜叉,今天果然聽見獅子吼!”
何紅士一輩子活到這個歲數,啥時候受過這種氣?她清楚輪鬥嘴不是吳天嬌的對手,主要是方國祥那個老東西虧著理兒。她脖子一擰,頭一揚說:“好好,武則天你厲害,老孃今天服你一回。姓吳的你別高興得太早,咱們等著瞧!”
“等著哩等著哩,大不了回家種地就是了。三十年前不是打發走了一個嗎?我今天回去就把行李收拾好,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吳天嬌冷冷地說。
方國樣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攤著雙手,左右為難地說:“你看這事鬧的,多大的事不會好好商量嗎?”
“商量什麼?會上定了就得執行,做工作是給你留面子。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不搬就停水、停電、停暖氣。”吳天嬌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大院。狼犬縮在窩裡未作任何表示。
張媽從後面攆上來喊道:“吳縣長,飯都好了。”
下卷 五十、此時彼時
董榆生直接開車把朱鎮宇送到學校,臨走時還在他的兜裡塞了一百塊錢,囑咐道:
“鎮宇,別的什麼也不想,一門心思好好學習,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
“爸爸,我記下了,您回去吧。路不好走,車開慢些。”朱鎮宇懂事地說。
“以後不要叫我爸爸。”董榆生嚀囑道。
“有人時我叫叔叔,沒人時我叫爸爸,您看這樣行嗎?”
董榆生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望著這個本不該到這世上來的孩子,董榆生心裡酸酸的。他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普渡眾生。他只能盡他自己的努力,做一些力他所能及的事。這件事他本可以不管,可是他不管誰來管?如果朱桐生是個講道理的人,老子既然已做下這樣的荒唐事,兒子幫著遮掩遮掩也就過去了。看樣子朱桐生不肯罷休,這娃娃的前程難料,董榆生看著更是於心不忍.不管也得管了。朱三該死,娃娃有什麼罪?至於後果,他沒考慮那麼多。他想天嬌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斷不會因此事和他翻臉吧。
董榆生本想找找吳天嬌,把這場誤會解釋一下,卻又不知怎麼開口,只好拐個彎,跑到縣委樓上見到郭富榮,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老郭笑嘻嘻地說:
“行啊,榆生。算你小子有福份,找了個這麼好的對像,我都眼紅得快流血了。事情辦成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管我一頓酒。”
“這算什麼?現在就走,保你喝個夠?”
“不去不去,現在不喝,到時我要喝你們的喜酒,讓新娘子親自給我敬酒。”說完.郭富榮變了口氣,嚴肅地說:
“董榆生同志,你來得正好。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