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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前就開始了,但是他們要等的人始終都沒有露面。
人是會倦怠的。隨著時間漸久,那位強者在一些容易疲乏的
時刻不免鬆懈,這就給了周久人鑽空子的機會。那天凌晨他站在元啟森床前,元啟森就倏然驚醒,反倒把老頭兒嚇了一大跳。二人並沒有言語交談,因為隔壁房間的那位強者隨時有可能醒來。周久人扔下幾張紙就跑了,然後元啟森在兩天以後來到了故園。
回想那天晚上短短几分鐘的事兒,再想想自己即將要乾的事兒,元啟森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到不是害怕,而是他知道一旦事敗,花滿樓落不了好兒,他自己也別想有什麼好下場。長輩們的耐心是有限的,家族繼承者不只是他們幾個。
黑潮紀的殘忍,他們比誰都清楚。。。。
第三十九章我是花滿樓之前還是黑十八
故事講來講去大概都離不了狗血二字。譬如說曾經綁架過元啟森的人,現在又打算以綁架為名把他從監視中解救出來。周久人扔下的紙張上寫著的不僅有花滿樓跑路的可能,更多的居然還是怎麼讓元啟森擺脫困境過程很詳盡的方法。
但是周久人大管家為什麼要這麼做?很顯然,花傾城乃至花斷城都不知道他會有這樣的打算。而令元啟森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大管家為什麼會和幾年前綁架自己的那群奇怪悍匪兵合一處?還打出了桃夭的旗號?
所以元啟森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周久人。但他別無選擇,他很清楚祖父對小乖已經動了殺心。在發現她在自己心裡有那麼離奇重要的位置和巨大影響力後,祖父就不再把她看成活人。那麼只有逃出祖父的掌控,他才能重新聚齊自己揹著元家在暗中招攬的人手。
鞋跟落在光滑青磚上踏出咯咯輕響,花傢俬牢從外面來看如同故園其餘建築一模一樣的富麗堂皇,但它的內裡卻給人以陰鬱森寒之感。一進了門,元啟森和元慧初就都打了個哆索。這兒的溫度起碼比外面低三四度。
這座建築整個都藏在一片茂密樹林中,只怕一天難得有一個小時的日照時間。它的走廊長且窄,牆只有兩米多高。在如此狹小的空間一旦待久了,極易讓人有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左右兩邊的雪白牆壁上還繪著鮮紅的咆哮虎頭標誌,白是慘淡無光的陰白,紅是凝固不動的血紅。
元慧初死死拉著元啟森的袖子,根本不敢看露在外面的燎牙尚在滴血的咆哮虎頭。她急促地呼吸著,幽暗狹小的通道給她極大的壓力,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會窒息。這個花家族人一提起就要面露古怪之色的地方,她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會來。她是那麼乖巧,那麼受長輩寵愛。
前面帶路的花家守牢人斜眼瞟向身後二人,沙啞低笑了兩聲,輕輕地說:“不要太緊張了,還沒見著面就怕成這樣,一會兒見了他,你不得暈過去?”他的手背在身後,腰佝僂得很厲害。可是別看這名老者好似一根手指頭就要戳倒,元啟森卻知道他是花家有數算的武道高手。
老者的話說了不如沒說,元慧初喉中逸出滿含恐懼的粗喘,攥住元啟森衣袖的手背青色血管畢見。元啟森的手腕因她太用力拉扯袖管被錮得有點疼,他見元慧初怕得連路都要走不動了,乾脆站住腳,勸她:“要不你去外面等著?”
“不,不行”元慧初瞪大紅通通的眼睛,連連搖頭,“滿樓的傷我都是聽傾城姑姑說的,我要親眼看看他才行。”她舉了舉手裡提著的醫藥箱,急切道,“我要給他療傷。”
揪住衣袖的手指放輕鬆了些許,元
慧初唇上半點血色也沒有,神情卻很堅毅。“我一定要進去我雖然害怕,但是一定要看見滿樓我才能放心哥哥,”她終於完全鬆開了手,咬著牙說,“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兒好好勸勸滿樓。”
抹去臉上的淚痕,元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