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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勤子嚴肅地,帶著關切的責備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教書,是人之師也,人之標帥,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多麼偉大的事業,需要靈魂、品德高尚的人從事,我和牛羊、莊稼打交道都不夠條件,還教什麼書,去誤人子弟?毀了教育的千秋大業?”
姚勤子生氣了,說:“這話你在我跟前說可以,到別處再別說了,王寬離開牧一連倒是離好了,安排在修造廠。你說:那個拉國庫麥子的事情是咋會事?”
“你知道的,還問我?當時你打的電話,我請示的團長,團長批評我做事呆板,先不餓死人要緊,誰也沒有向團裡交待那是國庫;那個地方有什麼國庫?是生產隊的糧庫,‘三代’結束時作清點登記了,我們來‘三代’,糧食供應照理應由國庫調撥,中央工作組的趙和平不是問他王寬吃了沒有?工作組也肯定我們不違法。還是王寬在告我?”
姚勤子微皺眉頭問:“那你為什麼都承擔下來了呢?”
他說:“這事我不能往團長身上推,他有能力承擔就攬下來了,他攬不住就表明有他的難處,他是九&;#8226;二五起義的,鬥不過那些轉業軍人。”
姚勤子想:這個傢伙真是俠肝義膽,那幾個膽大包天的人半夜裡越過邊境去趕牲畜,在邊境線上放火,他要人家給他打個招呼,發生了事好共同承擔責任,那是同志、朋友的情誼,現在,連團長應當承擔的責任他也往自己身上攬,他明明知道那是要受處分的!她心裡熱乎乎的,她那個小弟弟就是這樣恩怨分明。
她說:“潘團長倒是攬了,王寬他們咬死說你沒有請示團裡。這事不談了,我能迴旋給你迴旋了,關山牛、何磚頭他們都知道。大雨你給我說實話,割五號地麥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做事大家都不理解,在那樣的條件下,蘇修把中國五、六萬人脅迫走,幾十上百萬的牲畜趕走,你就幾句話讓人家來為我們割麥子?跳舞?”
“還有親嘴。”他補充說。
“你嚴肅一點好不好,我是以老大姐的身份和你交心的。”
“你是老大姐?我是你老大哥好不好!”
姚勤子好氣又好笑,這小子混起來真是沒有治,無可奈何地說:“咱們不爭那個便宜了好不好,說正經事。”。
他瞧不起地看她一眼說:“不是你也說宋小三他們和俄羅斯姑娘們親嘴留下很多後遺症嘛?親嘴有什麼不好,總比打架好吧?你提這個問題,說深,深奧莫測,說淺純碎是偶然。偶然中含有必然,就是人民的友誼。外交部並不認為我們做錯了呀?我就不明白,中央工作組已經拍板定案的事,現在翻起來,給我定罪,連職也不讓我辭,是什麼意思?”
“你和那個桃花到底說了些什麼?外交部三個人和你單獨談話,是人家愛護你,批評你的話連老大姐也不能透露?你別不服氣,我比你大十個月,我看了你的檔案,按陽曆算比你大十個月,按農曆算比你大一歲,我屬龍,你屬蛇,你以後要乖一些,向我叫姐。”
“你真想聽?我怕你聽了以後更不理解了。”
姚勤子白眼翻他一眼,心想:好個小泥鰍,這般瞧不起我!她又覺得自己過分感情用事了,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是動了她心的人,她是決心要愛他的:“你說吧,老大姐替你保密。”
金大雨說:“解司長說,他們到新疆那一趟最大的收穫就是我向他們反映的情況。”
姚勤子以為他又在說調皮話,要他正經一點,他說她不聽就算了,不講了。她說愛聽,讓他講實話。他把和蘇漢文在西南哨所與魯那尼婭的見面及談話內容都告訴了她,她越聽越嚴肅,心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