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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其他無大的區別。他不是在尋找那種美,是在尋找那個面前歡歡快快的形象。
他和謝琳娜平時的形影不離媽全看在眼裡,他長成大小夥子了,說話聲音變粗,嘴上有了黑茸茸的小鬍子,被陽光曬得紫赯色的臉開始顯出稜角,胳膊上的肌肉像勃怒的虯龍。他輕輕地把謝琳娜舉向頭頂,讓她坐在肩上,兩小無猜的開心。她羨慕女兒,那開心的愛,她做姑娘夢寐以求而不得。那場該死的戰爭,使多少人對生活的美好向往變成灰燼。她對女兒非常嫉妒,又為她幸福。人就要活得自在、自然,世界因為人的存在才有意義;世界是為人存在。人是世界主人,主人就像主人的樣兒,用自己的博大情懷去擁抱大自然,在大自然中反璞歸真,還一個自在的人。
她經常加入兒女的相愛中,不斷地擁抱他,吻他。看他像一匹火紅的兒馬,健壯得不得了。她把他抱在懷裡用勁地揉搓,體驗母愛的快慰。她不斷地思考著個體哲學中的一個命題,母親對兒子愛中的*問題,是因為自己沒有丈夫引起的偏激思考,還是弗洛伊德的理論有問題,還是母愛中對兒子的*原始就有,不過在通常情況下因為壓抑而異化?
她想讓兒子取代丈夫的地位。她失去丈夫後對男人的渴望經常地熬煎她,使她痛苦不堪。她把世情看得很透,既經歷了高處不勝寒那種冷酷的鬥爭,又經歷了“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那種“獨語斜闌”的悲慼。她不重視環境中正統的道德觀念,她有自己的道德譜系,有自己的標準。她在自己的生活圈子裡找不到意中人,找不到可以寄託的人。她揹著沉重的榮譽、名譽、財產的負擔,並過於重視精神的寄託。在美學中她推崇柏拉圖,尋找著或者是實踐看精神愛情,卻去研究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說,在肉體上壓抑自己,把性的能量異化,把對性,對男人的渴望轉向對個體哲學、心理學的研究,轉向對語言的研究,轉向音樂和繪畫,來平衡自己。
謝洪明去世後,她摟著謝琳娜睡覺,曾經希望她是個男孩,經常回到和丈夫*的情景中。謝琳娜是個男孩,*她的乳汁,既又與丈夫*的暢快,又能感到做母親超我的偉大精神。現在這個男孩在自己身邊,長成強壯的小夥子,她開始對柏拉圖美學理論進行批判,重新認識俄狄浦斯情結,那不是個理論問題,是個實踐問題。在絕大數情況下使男孩產生戀母傾向,不表現對母親的性要求,性的異化,使母子之愛向性關係以外的深層次發展。大雨不是她親生兒子,她不願意為適應中國傳統道德欺騙自己,他們之間是假設的俄狄浦斯情結。性的問題不應依附於社會關係;她承認對他的愛不只是母愛,有深刻的情愛。她不和女兒爭奪,絕沒有那個意思。她決心把謝琳娜嫁給他,她的榮譽、名譽、財產的負擔都消失了,她要的是一個男人,有責任心的男人,應當給一個愛他的女人應有的愛。
那是什麼樣的愛呢?她用薩特的偶然愛情與必然愛情說明她對他的愛情。女兒與他之間的愛情是必然愛情,她與他的愛情是偶然愛情。她又認為她與他之間的愛情是必然的,女兒與他的愛情也是必然的。必然並不都是唯一,偶然與必然存在著選擇和時間階段的共存,她陷入了兩難當中。最終她推理是女兒與大雨是必然愛情,她與大雨是偶然愛情。
現在謝琳娜搗蛋鬼不在家,客觀上為她的偶然愛情提供了條件。
不管他心中如何單一,在她心裡,她既給他母愛,又給他忠誠的情愛,還給他一個老師的師生情懷。謝琳娜走後,她早晨早早地把他叫起來,看著他練拳腳功夫,練槍法、刀術、跳坑、馬術、投籃。他必須得練兩個小時,然後讓他去洗澡,她準備早餐。吃過早餐,訓練一會兒陽陽和花花,在橡樹下邊教他一個半小時俄語,一個小時法語。中間和午飯前各休息一段時間,一起唱歌,拉手風琴、彈鋼琴、跳舞,然後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