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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也會那樣做。我有毛病,就沒臉說別的幹部。這樣,就會使偷者不怕懼、不偷者嫌吃虧,也去偷!以後就會你偷,他偷,大家偷,咱隊不就成落後隊了嗎?上級還讓我當隊長嗎?”四叔拗頭瞪著他,道:“咋?你為了當官,拿我開刀,殺雞儆猴呀?”春光板著臉說:“反正道理我是給你說了嘞,我是包庇不了你!”四叔“嚯”地站起來,說:“你為了當官,六親不認!”說罷,憤憤地走了。春光呆坐會兒,邁著沉重的步子去上了大門,回屋睡覺了。
四叔去到大哥根旺家,喊著門。根旺披件棉襖,厰著懷,穿著棉褲,提著褲腰,給他開了門。倆人站在當院裡。根旺見他這時來,想必有大事,心裡直“怦怦”,打著寒顫問:“有、有事呀?”四叔勾著頭,說了偷料的事。根旺又氣又急地指點著他,斥責道:“你呀你呀你呀!你咋幹那種事呢?唵!別人當隊長,你偷點料,回家餵豬,我沒啥多說的!可恁侄當隊長,你也去偷,這不是挖恁侄的臉嗎?唵!”四叔說:“事做出來了,你就是殺我也晚嘞!”根旺瞪他會兒,問:“春光咋說的?”四叔說:“我叫他瞞、拖,他都不同意!”根旺想想,埋怨道:“這孩子,當幹部當傻啦?不知遠近啦?無事無非時,門裡有沒有幹部不顯見;有事有非了,就顯著誰門裡有沒有幹部嘞!誰門裡的幹部不向著誰門裡的人呀!”說罷,又瞪四叔一眼,說:“都是你給我找的麻煩!”四叔聽他這樣說,知大哥要管他的事了,說:“我的話他不聽,你的話,他肯定聽!”根旺說:“黑更半夜的,他已經睡嘞!你回去吧!我明兒找他!”說罷,氣得“哼嗨”著回屋了。
四叔感到欣慰些,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