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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這題目。其實這案子應該是沒問題的,但當時我已經想瘋了,鑽牛角尖了,陷入懷疑一切的怪圈,兩眼通紅盯著檯燈長嘆:天哪,現在還能相信什麼?什麼都可能是假的,也許真相有幾種?也許世上本沒有真相……
絮叨這些不為證明自己清白,而是為我過去、現在和未來永不止歇的失誤向觀眾告饒賠罪。
此時突然意識到我不是在寫檢討,而是在寫個序。這兩年,我真的只會說話不會寫字了,唯一的作文就是每年年底給領導寫信,哀求加薪,倒還情真意切,此外絕不動筆,漸漸就廢掉。電腦上寫下的字句橫七豎八,像堆爛劈柴,我掂掂這條,砍砍那塊,搭起來,又塌了,又愁又恨,恨刀太鈍,久違的文思像鏽牢的齒輪吱呀作響。你不瞭解我寫這篇文字多麼吃力,得知沒有稿費就更吃力。為這些字,四天裡我已經寫了二十多個小時,基本上可斷定此人已喪失寫作能力。怨誰?哈哈,還是要怨《文濤拍案》。可以這樣說,除了必要的吃喝玩樂睡,我已把幾乎全部時間都用在節目上,要看的東西永遠看不完,寫東西也就不是東西了,沒有時間,索性不著一字,光說不寫,卻是真不會寫了。
自我安慰一下,孔子也是“述而不作”嘛,說話是飯碗,我當然該全力捧牢,這一門玩藝都沒練好,怎敢舞文弄墨。慚愧的緊,小人是靠耍嘴皮子混飯的。聽說《文濤拍案》裡我像個說書的,這真是辱沒了祖師爺。那不是說書,還是說話,自說自話,若有點說書味,拿來做花邊而已。不過因此我倒也學了點掌故:宋朝的時候,街市上“勾欄瓦舍”間,早有了說書的源流,藝人都是現場脫口秀,說是談古論今“如水之流”,能於頃刻之間將一朝一代乃至幾朝幾代的事“捏合”一處。這本領當時卻不叫“說書”,就叫“說話”。“說話”的人本來沒稿,就那麼說,慢慢一些經驗固定下來,也記錄下來以備忘,後有文人幫忙收拾,就成了話本,與明清演義小說息息相關,正如《初刻拍案驚奇》類。表演也是師徒相傳,代代沿革,其中一路演成今日的評書體。
古代“說話”曾有兩類,一類說的是從前的故事,像單田芳的《隋唐演義》,像廣府話的“講古”。還有一類當年更火過,說的就是當時社會上的事,發生在人們身邊的事,這倒有點像《文濤拍案》的選題,我們演說的也是當代傳奇,只不知古人是怎樣講法,這一路竟失傳了,也不知為什麼,倒是真應了短命,難道因為這一路走下去也是苦命和黑命?
巴結前人我樂意,可惜巴結不上。古今中外許多人,我不是他們的徒弟,他們卻是我的老師,我天天在向他們學習。僅僅因為《文濤拍案》這名號,我也要叩謝祖宗,神追先師。
謝完了師傅謝師弟,謝完了師弟找師妹。這節目至今跨四年兩地兩組,先深圳後北京,長期合作過、正合作的製片、編導同事們:劉彪、李濤、李蓓蓓、樊蓉、李異、張力、楊理、王皓、畢蜂、張衝。二OO四年節目復出後頭一集節目錄制的當夜,劉彪的孩子出生,節目難產孩子順產;同年李濤的孩子八月二十日出生,恰在我生日的前夜。大家都說有緣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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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文濤拍案》的三條命(3)
說到這兒,還是那句節目結束語:文濤拍案,本回書著落在此處,欲知大千世界尚有何等傳奇?自然是且聽下回分解。
2006年6月15日凌晨5時於北京
初刻拍案(1)
【播出時間】 2003年3月7日
【新聞背景】
金髮、碧眼、紅唇,以及被風吹起的白色裙子,這是瑪麗蓮·夢露留在世人心中永恆印記。她的容貌、身姿、舉止,被一代代女星模仿,即使在今天,她仍然是大多數男人心中的“性感女神”。
夢露因演戲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