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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申請提前返回草原,這也是白想!為了防止有人找藉口,無論什麼理由都是禁止的!只有老頭領去世,世子才能返回。不然的話,人回去了,老頭領沒死怎麼說?左右只是病重,沒死也不能說世子騙了大周吧。
耶律阿齊見王特末說不出話來,也懶得再說什麼,只留下一句:「母親該制衡我那幾個好叔叔是真的!」
耶律阿齊也給母親出謀劃策過,但他的母親總是力求穩妥的一個人,怕先下手不成,反而之後不好料理。索性保持如今的『防守態勢』,這樣落到外人眼裡總歸她不理虧。幾個小叔子欺負孤兒寡母的太狠了,不說部族內部,就是大周和周邊的部族也是要主持公道的。
然而讓耶律阿齊來說,母親還是太天真了!
這樣部族內部的爭權奪利,何等殘酷,就和草原上的動物爭奪領地一樣,贏了什麼都有,輸了就萬事皆休!如此,外人的『主持公道』算什麼?總有操作的空間,事後收拾便是了,這樣的例子難道以前沒有?
勸了幾次,不見動靜,耶律阿齊也知道勸不動,就懶得說了不然又能怎樣呢!他人在東京,對草原上的部族總是無法直接去控制的。
見『表兄』王特末不說話了,耶律阿齊也不理,轉身往外走。
此時耶律阿齊的親隨才跟上,用漢話道:「小公爺,今日不是要練騎射的麼?怎麼還往外走了?」
剛剛一直在說契丹話,忽然轉為漢話,耶律阿齊因此還頓了一下,後道:「騎射?」
沒有再說話的興致,他徑直往外走,親隨只能亦步亦趨跟著。至於王特末一行,自然有人安頓。
親隨此時已經提著心了耶律阿齊的性子在草原上的貴人中算不得古怪刁鑽,但我行我素、性情暴烈卻是有的。這可能和耶律氏的傳統有關,也可能是權力與財富帶來的副作用。作為如今『延慶公』唯一的繼承人,未來契丹的主人,原則上他連一個競爭對手都沒有。
從小被寵愛著長大,『只是』這種程度,已經讓他身邊的人慶幸了!
這位小爺本來就因為敬上的寶駒不合心意不快,後來又有王特末傳來的訊息壓在心裡——延慶公可能真的不行了!
耶律阿齊倒不是孝子,他很小的時候就以『防著過了病氣』為理由,不怎麼接觸他的父親。再後來他來了東京,更是見不到了——這其實是他說服自己的藉口,他只是不太願意承認,世上有自己這樣的人,不愛自己的父親。
他好像天生不通人情,無法去珍愛身邊的親人朋友。
從草原上來的訊息讓耶律阿齊心煩,是因為那背後有一張權力的大網,如同陰霾一樣籠罩住了他。
親隨心裡惴惴不安,跟隨著耶律阿齊離開了獵場,最後竟到了城內的馬市所在。親隨不解道:「小公爺,這城裡馬市有甚可看?淪落到此處的也有好馬,卻不會比小人之前敬上的更好了真要更好的寶駒,還得回草原上草原上還是沒有,就問西域。」
草原上適合養馬,但西域那邊有更好的馬種!這又是另一種不同了。
「休得聒噪!難不成你要教我?」耶律阿齊語氣很輕,但立刻讓親隨在這夏初晴日裡打了個寒戰。
耶律阿齊去到一個他認識的馬販子處,那馬販子也是契丹人,見到是少主,立刻行了大禮,又讓耶律阿齊去看最好的馬——這些馬平常不放在前面讓人看,只有往來過多次的豪客才能看。畢竟這都不是一般人能負擔的起的,放在前面無助於買賣,反而攪得寶馬不能好生休息了。
馬販子正招待著,忽然身後有手下迎進來了新客。想著吩咐過了,這會兒不再帶客人進來,馬販子就有些生氣,用契丹話罵道:「你這劣馬!蠢狗!連話都不會聽嗎?」
手下也是契丹人,還是馬販子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