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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導說不過就跑呢怎麼,我什麼時候能拍上你導的戲?能不能努努力,姐們兒在頂峰等著和你相見呢。」
岑以眠有點洩氣,一個紀錄片就已經讓她如此憔悴了,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那你在頂峰多待會兒吧。」
「」
掛了電話她又躺著裝死挺屍,後來終於自我攻略成功再一次滿血復活。
與其躺在這裡杞人憂天,倒不如爬起來繼續擼袖子加油幹,岑以眠出門的時候十點半,她問了王緒確定對方在引航站後,於是也隻身前往。
引航站這邊,肖凱今天一直在繞著他師父走,陳羨進了辦公室他就藉口去廁所,他前腳進了通訊室和陳羨撞了個臉對臉,下一秒就連滾帶爬的閃了出去。
韓東陽搞不明白這又是鬧得哪出,終於趁著陳羨不在的時候,在辦公室把肖凱堵住,幾個同事把人逼至角落,逼得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一天之內幹了兩件蠢事,誰能不心虛啊?」肖凱抹了把鼻尖上的汗,把昨天出海沒照看好岑以眠的事講了出去。
儘管昨天陳羨一回來就主動背鍋,但是一個在崗多年零失誤的人,說自己沒經驗,這跟放屁沒什麼區別,誰都沒信。
韓東陽不以為意,寬慰他:「就這事啊?你找機會認個錯,這不就過去了嗎,怕什麼?」
「可是我更怕的,是昨天晚上那件事。」肖凱嘆氣,認命地開口,「昨天半夜的大風你們也都知道。」
他們的宿舍是兩人間,他沒來引航站之前都是陳羨一個人睡一個屋子,後來來了以後就被安排到陳羨宿舍,兩個人開啟了白天師徒晚上室友的雙重關係。
昨天他回宿舍後忘了關窗戶,風透過紗窗直接把他給吹醒了,好好的覺給惹沒了,肖凱怒氣沖沖走到陽臺。
想要關窗戶就得先把紗窗拉開,那一瞬間室外就像個碼力十足的吸塵器,晾在陽臺的那條內褲直接被吸了出去,隨風飄揚在空中,打著旋兒地飛走了。
肖凱猛地醒了盹兒,那那是他師父的!!
他繪聲繪色地講完故事,其餘人沉默了,剛才還勸他的哥哥們,這會兒都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變臉神速且無情。
「哥這就給你聯絡其他港口的引航站,不行就連夜打包行李跑路吧。」韓東陽拍了拍他肩膀,剛一扭臉就看見了正被議論的當事人進了辦公室。
當事人一臉不解:「你們這是蘿蔔開會呢?」
韓東陽還算有點心,趕在肖凱認命地打算承認錯誤之前,迎上去攬住陳羨的肩膀把人往外面帶,八卦著昨天的小導演。
「你昨天有點莽啊哥們兒。」
陳羨甩開肩膀上的手,仿若嫌棄般撣了撣然後說:「別跟我發瘋。」
韓東陽賤笑著湊近,一點看不出來人家嫌他煩,非常的沒有眼力見兒:「我說怎麼自告奮勇的自己非要出海去呢,合著是想借工謀私啊,結果怎麼著 嘿,翻船了,我靠——」
一記胳膊肘杵到了韓東陽胸口,手勁用了八分力,他吃痛卻也不忘嘴賤:「看看,讓我說對了吧!」
「我是不愛罵人,不是不會。」陳羨賞他一個眼神,自顧自的往前走。
一路上遇到其他同事,有比陳羨小的都會喊一聲「羨哥」,然後順帶著無視旁邊的韓東陽,氣的人更不想做人,繼續陰陽怪氣。
「昨天這事你欠妥,人家同事在呢,怎麼也輪不到你送著去醫院,不是兄弟不幫你說話,你這也忒喧賓奪主了點。」
陳羨突然停住腳步,後面沒頭蒼蠅的跟著的那個人「砰」的一下撞他背上,然後也停下來:「你有病啊突然停下。」
「又不是搞物件,我奪誰的主?」
韓東陽琢磨半天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