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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男人模範,優秀男友模板等等,要不是他懷裡抱著個女人,還得有搭訕要聯絡方式的。
岑以眠用微笑來回答,小護士理解成害羞的承認,於是繼續說:「昨天夜裡他在走廊守了一宿呢,就那麼乾坐著玩手機也不睡覺,我把摺疊床借他都不用。」
陳羨昨天沒走?
岑以眠有點哭笑不得,被她氣成那樣了,結果就是跑去走廊坐著。
「他人呢?」
「早上一早走的,回去給你拿衣服去了送完衣服說是去上班,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來。」
護士匆匆忙忙跑出去給她拿衣服,岑以眠則掀開被子撩起病服的褲腿看膝蓋,一片青紫,不過沒昨天那麼疼了。
「給,你的衣服。」護士很快折返回來,估計這會兒不忙,又跟她搭話撩閒:「欸,你男朋友是做什麼工作的?」
岑以眠拉起床圍換衣服,和小護士隔著一層簾子聊天:「引航員。」
對方沒聽清:「太空人?」
她耐心解釋:「不是,是海上的引航員。」
「沒聽說過這個職業,是要做什麼呀?」
岑以眠換好了衣服把自己拾掇妥當,袋子裡居然還有一次性牙具和毛巾,陳羨這人是真的細節怪。
她拉開簾子,想了想說:「就是在海上引渡外來遊輪,不讓外國人自己開船進港。」
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跟著「哦」了一聲:「不明覺厲,這感覺像——」
像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像代駕!」
行吧,倒也挺形象,岑以眠默默把這個形容記下來,回頭剪片子的時候能用上。
對床的病人興奮的插話,對她們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樣子,激動地手舞足蹈:「真巧,我老公也是在海上工作,他是船員!」
船員不像引航員就守著這一塊地,他們得全世界各地的跑,一走就是半年一年都是常態,當水手的家屬那可真是苦。
岑以眠沒想好說點什麼安慰對方,不過看對方這樣子也不需要安慰,她還挺歡樂的。
小護士覺得新鮮:「老公天天不能在家陪著,你怎麼還這麼高興呀?」
「你不懂,當代高質量婚姻就是老公不在家,工資卡隨便刷,這可真是人生巔峰啦!」
岑以眠汗顏,心裡默默為她點讚。
她出去洗漱完回來,那倆人還在聊,見她收拾東西要走。
對床大姐問:「妹子,你倆沒結婚呢吧?」
岑以眠抿了抿嘴。
留下一句:「結了。」
在祝福聲響起前:「又離了。」
說完飄飄然轉身離去,留下道瀟灑的背影。
昨天陰雨連綿今天就是個艷陽天,雨後天晴的空氣裡都透著春天特有的泥土清香,讓人心情也忍不住好起來。
岑以眠攔了輛計程車回了招待所,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敷著面膜躺在正對著陽面窗戶的沙發上曬太陽補鈣。
快睡著的時候讓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
「我靠,寶貝兒,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還墜海了?」聶初林尖叫著。
岑以眠鼻塞,聲音悶悶的挺無奈:「你從哪得來的訊息。」
聶初林聽她聲音狀態得知人無大礙這才放心的開玩笑,一陣奸笑後說:「當然是你恩師的愛子,人家對你可是赤誠相待,愛的小心翼翼卑微如塵埃——」
「聶初林。」岑以眠眯著眼,不太高興地警告。
對方收斂了一點,停止了誇張的形容詞:「他怕打擾你不敢給你打電話,你又不回人家訊息,所以就把電話打我這裡了。」
「你也知道我最近在戈壁灘拍戲,訊號時有時無,昨天就是趕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