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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色都是白色,花心中或帶綠或透紅,花形也不同。她對花其實知道的不多,手邊也沒有相關的書藉,不知它們是什麼品種。
“是‘草舍如籬’和‘花紅柳綠’。”欣然的義兄說。
“哦。”她低頭應道,倒是很喜歡這兩盆花。難得開得這麼好,如果有手機在,真想拍下來。不過換了從前,她一定忙著工作,也沒有閒心去理會花開花落的。
“大哥,你什麼時候懂得花名了?”欣然在一邊打趣道。
“還不是為了你。”他無奈地說道。
秋容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印象,無非是那些出身好家教好之類的。後來她才知道欣然的義兄叫尉遲楠,好像是名門之後。他平時話不多,只有碰到欣然,才無奈回幾句。其中的深意,秋容倒不是看不出。
那日他們三人在她院中呆了一個下午,喝茶看花吃點心,聊一些有的沒的,秋容沒怎麼說話,他們看她種的各式盆栽時,她也只是站在一邊低著頭。她在破瓦上用鵝卵石和青苔做的小盆栽很得欣然的喜歡,她就送給了她,卻讓尉遲楠拿了去,說是當菊花的謝禮。欣然無奈,只得求秋容教她怎麼種。秋容也應付著答應了,一心只想這一切快點結束。許是站得久了,那天夜裡她又發起燒,病了好幾日才好。早知這樣,她當時就該稱病的,她暗想,無奈地用苦藥記錄平淡的日子。
病中,欣然也不時來探望,和她算混熟了。秋容不習慣容易自來熟的孩子,可是工作時,她不是也對著並不熟悉的人擺出親切的面孔……也許都是一樣的,也許她還不如欣然她們。工作越久,她就越像她討厭的樣子,自私、刻板、唯利是圖,會利用法律的漏洞……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與何秋容沒有任何關係。她聽欣然勸她膽子大些時,常暗暗想笑,變得太膽大也見得是什麼好事。
等她病好了,欣然一有什麼新鮮玩意兒,總叫她一起去,她卻都推辭了,不想沾什麼熱鬧。她只想平靜地生活下去。
次數多了,也有動心的時候,她也呆悶了。可是就因為這半吊子的好奇,給她惹了大麻煩,讓她往後每每想起都感慨萬分。
☆、被休獨居
一日,她送新曬的花茶到欣然院裡,明明是事先約好的時間卻不見她屋裡有人,倒是桌上留著張字條,寫的某個院落的名稱。又玩什麼,她想,有了想去的念頭。支開下人,她偷偷一個人去了字條上的地方,一心以為是欣然又有了什麼鬼點子。
那是一個極僻靜的院子,平時沒有人過來。
推開虛掩的門,裡面黑乎乎的,明明是白天卻暗得很。她還沒有看清屋裡的擺設,就有人從後面抱她。
響在她腦後急促的呼吸,讓她的心沉了下去,難道是被欣然算計了?等發現那人是意識不清的尉遲楠時,她有幾分明白了。真不該好奇的,她想,竟然入了替別人設的局裡代人受過。她不怨別人,只怨自己。跟尉遲楠也好,跟唐和磊也好,都無所謂,雖這樣想著,她心裡多少還是委屈,尤其是聽著他喃喃叫著別人的名字時。為什麼她得忍受這樣的傷害!她不該在這裡的,不該在這個院子,這個時代,這個空間……她原本有更溫暖的懷抱,可是那時她放棄了,還覺得不是她的反正也是留不住的。她只想工作,自己踏踏實實打拼累積的東西才是她愛的,可是都突然失去了。現在這些不是她的她也不曾希望的,卻硬塞進她的生命。她被扔到這個錯誤的地方,拖著病弱的身子,還得遇到這樣的事。這份痛苦是排遣不開的……
漫長的折磨,長的讓她生出太多情緒來,長的讓真正的她也懦弱起來……模糊的視線中,她總算看到了踢開的門後面震怒的和磊。罷了罷了,都由它去吧,她想,意識再撐不住昏了過去,若再醒來時能成為另一個人,倒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