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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可是保不住他就不在嶽樂跟前說什麼,所以別看我現在人是在屋裡坐著,心,是早就跑到那邊去了。
吉日格拉從書桌跟前也走過來,可是卻是有事要跟我說。
“額娘,瑪爾渾說咱們府裡在永平還有一個王莊,我想跟他一塊兒去看看。”
“可是你,”我看看她已經隆起的肚腹,言外之意全表現了出來。
“額娘,沒事兒,我們草原上的人生孩子以前還騎著馬放羊呢,再說我不騎馬,我乖乖的坐車去。”吉日格拉站在我面前一副哀求的表情。
我轉過頭看看瑪爾渾,他也順著他媳婦說,“額娘,您放心,這日子還早著呢,要是真的到不能動的時候,兒子也不可能同意。”
我想了一會兒,同意了,“去可以,可是一定要小心。住幾天就行,早點兒回來。”
“謝額娘。額娘,您跟我們一起去吧。”吉日格拉一滿足自己的意願,這話也就多了起來。
我這邊還沒搭腔,那邊廂瑪爾渾不知道是真咳還是假咳,反正是很響亮的咳嗽了一聲。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跟阿瑪一樣?”吉日格拉趕緊走到瑪爾渾的旁邊給他在背上捶打著,瑪爾渾把她的手拉了下來,然後臉衝我,略微有些尷尬的笑笑,“額娘。”
我吭哧的笑了,伸過手把瑪爾渾放在炕几上的手握住,“額娘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咳什麼呀。”
瑪爾渾這才把那副尷尬收掉,可是大概是怕我多心,忙又跟上了一句,“額娘,兒子不是嫌棄您。”
“你敢嫌棄額娘?”吉日格拉替我出了這個頭。
“我不是,”瑪爾渾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媳婦,想要解釋,可是他媳婦的急脾氣哪聽他解釋呀。
“我們草原上的人都是最尊敬自己的母親的,你要是敢對額娘不好,額娘,我替你收拾他。”說著,她的拳頭就上了瑪爾渾的背。
我笑了,剛才因為看到那兩首詞的陰鬱心情也好了很多。笑是笑,可是也羨慕,真的,自己跟嶽樂年輕的時候,哪有那麼愜意的時候。笑中就難免帶上了一絲的苦味。
“靈嬤嬤,額娘在嗎?”有人進來了,是塞楞額的媳婦賈佳·煙柔。
見她進來,瑪爾渾跟吉日格拉都站了起來。
幾個人見過禮之後,煙柔就尊著我的話坐到了我對面。
“額娘,您跟八嫂有事,兒子跟媳婦就告退了。”瑪爾渾在我點頭之後帶著吉日格拉就出去了。
“額娘,”見瑪爾渾夫妻出去之後,煙柔才張口,可是張口卻帶了點兒怯意。
“怎麼了,這是,有話就說,額娘有那麼可怕嗎?”看得出她也是有為難的事,我把嘴角的笑又張的大了些。
她把頭低下,想了一會兒,才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靈丫兒把茶端了過來,看看我,然後躬著身帶著四兒就出去了。
“行了,這屋裡現在沒人了,有什麼難事就說吧,是不是賬面上?”
“也有這事。額娘,十五弟是家裡的嫡長子,這個家早晚是他當,所以媳婦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這個賬您還是交給他媳婦的好。”煙柔順著我的話說了,順的很快,我就知道這不是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我嘆了口氣,看著她,把笑收了起來。煙柔就跟她的名字一樣,人如其名,所以她說的話其實也就是塞楞額說的話,“這是你說的還是塞楞額說的?”
“我,額娘,您知道的,這家遲早是十五弟的,我們管太多,不好。”她說的時候,眼睛躲閃著我。
“我明白了,那就是塞楞額說的,我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覺得跟我們住在一起不自在,論理,他現在也二十好幾的人了,是該有自己的住處,可是你阿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