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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天因為祝醇的關係,一直不同意祝斯橋與陸澤寧交往的事情。
蘇悉也看得出來,祝斯橋對陸澤寧而言只是青梅竹馬的兄長。
陸澤寧甚至不止一次拒絕祝斯橋,可祝斯橋非常執拗,就是不聽。
陸啟天屍骨未寒,陸家如履薄冰,蘇悉沒想到,祝斯橋會這麼明目張膽地表明自己的目的,她被祝斯橋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下午,A航公司通知陸澤寧,讓她過去意國就陸啟天空難的事情進行談判。
陸澤寧拒絕了祝斯橋要陪伴的建議,"橋哥哥,我可以的。
寧寧長大了,很多事情,應該學會自己面對。"
祝斯橋看著自己從小捧在手心的女孩,在生死關頭依然拒絕自己的好意,心裡不是滋味。
他明白欲速則不達,陸澤寧的心,他有得是耐心把它捂熱。
晚上,陸澤寧乘坐紅眼航班,獨自踏上前往意國的征途。
因為長時間的哭泣,陸澤寧的雙眼早就腫成了核桃。
就算心裡繼續流淚,她的眼睛也已經乾澀得無法運作了,淚水流出來,眼睛還會刺痛。
傷心到極致,莫過於連流淚的資格都沒有。
女孩也有些累了,飛機進入平流層後,她乾脆戴上眼罩,希望能睡一下。
穆蓮羽說得對,陸家現在需要她,她不能倒下。
經過13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在意國R市機場。
大學的時候,陸澤寧曾跟隨導師到R市研究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成就。
那時候的她無憂無慮,完全沉浸在對藝術的探究與追求當中。
重遊故地,沒想到是這番景象。
陸澤寧拿著行李步出航站樓,時間是當地的中午。
A航派了車來接遇難者家屬。
一出航站樓,陸澤寧就看到用A航公司用英文寫著的牌子。
她捂緊了口罩和墨鏡,默默向A航的麵包車走過去。
陸澤寧跟著A航的人到了A航公司總部,現場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遇難者家屬。
他們有的抱頭痛哭,有的向現場的工作人員大聲叫囂,還有的用手機攝像頭記錄著A航的一舉一動。
陸澤寧在名單上找到了"陸啟天"三個字,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現場的負責人看她孤身一人前來處理親人的後事,沒有大鬧,只是痛苦流淚,便上前抱著她,怕她會暈倒。
基於現場情況不受控,今天是不可能進行談判的了。
A航負責人和其他工作人員分別送這些親屬到了指定的酒店,等他們休息過後,明天會再約會談時間。
陸啟天所乘搭的飛機屬於大型號機型,號稱空中巴士,出事的航班幾乎滿座。
所以,這次來的遇難者額親屬人數眾多,A航沒有辦法協調所有住在同一家酒店。
陸澤寧獨自一人被分配到阿波羅酒店,恰巧,是她上次來R市住過的地方。
"不用送我了。
我就一個人,別浪費人力物力了。
這個酒店我知道在哪裡, 不遠,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陸澤寧的體貼與理解讓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感到非常抱歉,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卻還處處為他人著想。
工作人員是很想送陸澤寧到酒店的,可以現在的情況,單獨送她一個人確實有點難辦。
最後,陸澤寧還是自己一個離開了會議室。
漫步在R市的街頭,陽光正好,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因子還能瀰漫著在空氣之中,街頭藝人各出奇招,途人沐浴在一片歡樂祥和之中。
這一切,都與陸澤寧的心境大相徑庭,這種反差,讓本來就無精打采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