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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已經有點控制不住,除了各家想拿到第一手訊息的媒體外,賓客中,不少跟天皇酒店簽有長期合約的供應商、旅行社等的負責也不顧駱矜矜的安排,不願意離開現場。
得知陸澤延跟A航公司核對過資訊無誤後,陸澤寧兩耳完全遮蔽了四周喧譁的聲音,再次脫力。
見陸澤寧無力應對,祝斯橋提議所有高層先到宴會廳的小休息間躲避。
於是,陸澤寧三兄妹、蘇悉和祝斯橋在保安的簇擁下,來到了宴會廳最裡面的休息室。
祝斯橋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套在陸澤寧身上,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哄著她喝下去。
他坐在陸澤寧身旁,半攬著她,拍著她的背說:"寧寧,別怕,再大的事有我幫你頂著。"
說完,祝斯橋又加大了手臂的力度。
蘇悉在自己的老公身邊,惡狠狠地注視著這一切。
陸澤康跟陸澤延忙著打電話,沒有心思留意驚慌失措的小堂妹。
不僅對於天皇酒店,對於整個京市,陸啟天遭遇空難、生死未卜一事的影響都非同小可。
陸啟天立足京市三十年,天皇酒店所牽涉的關係網錯綜複雜,處理不好不善的話,陸家所面臨的不僅僅是酒店清盤那麼簡單。
陸澤康走到陸澤寧旁,半跪著握住堂妹的手,"寧寧,酒店的事情大哥跟二哥會處理好的。
你先回家休息吧,二叔遭遇空難,A航那邊應該會安排家屬過去處理身後事。
你是大伯唯一的直系親屬,這件事只能你去做了。"
讀書時期到處旅行的陸澤寧很清楚航空公司加家屬過去意味著什麼。
不外乎是搜救停止,然後開會就賠償問題進行談判。
可人都不在了,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能從那邊帶回爹地哪怕一根髮絲嗎?
陸澤寧點點頭,表示聽懂了陸澤康的意思。
祝斯橋慢慢扶起陸澤寧,對在座的人說:"那我先帶寧寧回去了。
有需要的話,隨時聯絡我。
放心,以我們倆家的交情,於公於私,我們祝家都不會袖手旁觀。"
陸澤康跟陸澤延感謝地笑了笑。
蘇悉依然無動於衷,看著一雙璧人離開的背影,眼底的嫉妒變成了落寞。
京市市郊,度假區,玻璃房別墅。
沈懷瑾正坐在原木色裝潢的客廳裡,看著京市新聞臺滾動播報著陸啟天遭遇空難的訊息。
表面上,他不悲不喜,冷眼旁觀著一切。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正在咆哮、叫囂,一股無盡的力量正如火山熔岩一樣,蓄勢待發。
魏時風從健身室出來,他剛洗了澡,寸頭無需打理,渾身瀰漫著水蓮花的清香。
"他都死了,你還要繼續嗎?
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沈懷瑾把電視螢幕轉接到了一片混亂的天皇酒店宴會廳。
看著忙於應付廠商和媒體的陸澤康和陸澤言,他笑了,就像在看小丑玩雜耍。
"為什麼要收手,我還沒拿回我贏得的一切。
父債子償,不是天經地義嗎?
老子沒了,那我就只能找他的寶貝女兒了。
陸澤寧不是壞人,我本來還想對她手下留情。
可惜啊,她碰上了一個短命的老爸。
這能怪誰呢?"
魏時風一直知道沈懷瑾執念很深,現在,他覺得沈懷瑾的偏執又加深了。
他把毛巾搭在厚實的肩上,抬腳向二樓走去,"不管你做什麼,我們都會支援你。
我只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
說完,魏時